是谁在装神弄鬼!
几人缓过神来,定睛一瞧,只见陈深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横三,你们几个干什么?鬼打墙啊!”
“原来是陈队长啊,吓死我了,我还当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呢!”
陈深闻言,当即揪住横三的耳朵质问。
“嘿,横三,几日不见,你这嘴巴可够伶俐的啊,你说谁是鬼呢?”
“我是什么鬼啊?邋遢鬼还是抠门鬼?”
汪曼春的手下可学不来他们主子那股傲慢劲。
更何况是冲着陈深,这么个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公子哥。
他们一个一个的颔首弓背,直冲其道歉求饶。
“不敢不敢,陈队长,您就当我放了个屁,我胡说的呀!”
“是是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陈队长,我们的话哪能当话!”
“陈队长,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见此情形,陈深当然不能再纠缠下去。
他故作随意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法币递给横三。
“横三,罚你去给我买烟!记着,要去西街婆婆那里买,我一会在后院等你!”
“你们几个不许帮他,要是被我知道了,就罚你们去校场跑二十...”
没等陈深说完,几人立马散退,只留横三一人在原地尬笑。
“去吧!”
命令一下,大手一挥。
那道身影便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陈深的嘴角也顺势勾起一抹笑。
约摸过了十分钟之久。
烈日当头照,横三揣着一盒大重九,气喘吁吁的跑到后院去。
要说陈深所指的西街婆婆——
那可离极司菲尔路足足差了五个街口,三条窄巷!
他要不是一路跑着去,只怕到了晌午开饭都回不来。
而彼时陈深呢?
他正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对着那名叫“阿四”的狗咯咯咯的乐着。
横三见状,心上不由得起了不满。
在陈深和汪曼春这些人心里,他们这群手下是不是就和这条狗没什么分别?
高兴亦或者不高兴,都只管呼之即来挥之则去?!
谁料!
横三刚把烟递给陈深,陈深就冲着他指了指一旁的小板凳。
“辛苦了,横三兄弟,坐会吧!”
“还有几分钟就开饭了,刚好你抽根烟解解乏的。”
说着,陈深将烟包撕开,从中抽出一根大重九往横三面前递。
横三第一反应当然是受宠若惊。
他只不过说错一句话,就被陈深罚去大老远的地方买烟。
没成想回来之后,陈深竟还想着分他一根,还尊敬的称他为“横三兄弟”!
要知道,就连汪曼春对他们都是一口一个“喂”的叫着!
这是什么神奇操作?
“陈队长...这怎么好意思...”
“叫你抽你就抽,怎么?这么点面子都不给我?还是怕你们汪处长知道收拾你啊,只不过大男人家抽根烟而已,怕什么?”
陈深这话一说出口,横三深表赞同,内心更是被一击即中。
他本就不愿一个女人手下干活。
偏偏还是个情绪不稳定的杀人魔头,冲着他们三天两头的打骂责罚。
为了养家糊口,横三只能硬着头皮受苦。
现下被陈深这么一激,他果真一腔激愤上了头。
就是!
最近总部里风平浪静,又是和平大会期间,他们本就应该趁此机会好好休息!
抽根烟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