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皓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放下食盒,坐了下来,问:“你要见越钦做什么?”
利昭干瘪瘪的唇动了动:“告状。”
空皓知道她要告栖乐害她娘亲和哥哥之仇,关于此事,空皓觉得他们是罪有应得。
不该怪栖乐。
至于利昭过不去的坎,希夷走之前,给了空皓一些东西。
空皓道:“那你可知,你一心维护的娘亲和哥哥,只当你是固权的工具。”
“不就惦记你的兵权,他们见此路不通早已收手。”
“他们曾想过送你入东宫。”
利昭惊讶地看向空皓:“你胡说,我娘亲不会舍得将我困在皇宫。”
空皓懒得多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越钦给我的,你不信我,应当信越钦,你自己看吧。”
利昭伸出颤抖的手,空皓实在看不下去,又往下放了一些,正好她的手可以够着。
利昭将纸条打开,上面记载着一段对话。
她的目光钉在一句话上:皇家之人,姻缘本就是交易,她应该要分得清。
原来她的娘亲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要用她的姻缘谋利益。
眼眶一决堤,眼泪滴滴答答落下,一下湿了手中纸条。
空皓实在看不下去:“你好好想想,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再见越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