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风清宗的几个弟子?”
赌坊有些看了宗门大比的修士认出来他们。
“是啊,他俩不就是这届宗门大比的两个第一嘛!”
这下子,所有人都认出了他们,开始指指点点。
“人家要押肯定押自己宗门啊,这怎么,碰巧赢了,赌坊老板这还不打算认账了?”看热闹的人说。
“就是,这赌坊没有信誉,还要不要继续干啊!”
“对啊,这我们都不敢在你这赌了!”
本来这间赌坊背后是乾坤宗坐镇,因此大家都来这玩,这么大的宗门,总不能一夜之间卷着他们的灵石跑路吧!
可现在看,这也说不好,没看这么几个人的赌票都对付不了了嘛!
他们不知道赌票的金额是多大,只知道大家都是几千几万的赌点小钱,谁能想到这几个人把身家都押在这了。
老板一看这些人是八大宗门的弟子,尤其还是本届两个比赛的第一,就知道这些人自己是得罪不起的,只能挥手驱散聚集的手下,一脸讨好道。
“怎么会呢,只是这次你们金额更大,我这得禀报上面,您放心,肯定会一分不少的给您。”说罢,老板赶紧召唤小的替他去乾坤宗那禀报这次的事情。
岳可可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才知道原来这赌坊的背后竟然是乾坤宗坐镇,于是也不怕他们跑路,点点头。
“行吧,这次大比期间我们都住在乾坤宗,早说你们背后说乾坤宗啊,我也不用下来跑一趟了,这样吧,比赛结束前,你们凑好灵石,直接送到乾坤宗风清宗住所那就行,我就回去等着你们送灵石来了。”
岳可可想着这么多灵石,确实得让他们凑几个时辰,自己可不愿在这干等,便想着他们直接送去住所也不错。
老板一听,想到终于可以送走岳可可这尊大佛,立刻点头哈腰的答应下。
虽然上面的怒火肯定会波及到自己,但是那也比岳可可在这胡搅蛮缠的闹事强。
随后,岳可可与师兄们一同返回居所,有了乾坤宗作为赌坊后盾,岳可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灵石要不出来。
她现在最主要的是还得参与明天符师的比赛,她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陆止炙一块对自己这两天新的画符灵感展开深入探讨和研究。
他们围坐在一张摆满笔墨纸砚和各种神秘符号书籍的桌子旁,俩人神情专注的写写画画。岳可可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一边仔细翻阅着陆止炙收集来的古老典籍,试图从中得到到更多关于符箓制作和运用的规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岳可可和陆止炙不断尝试符箓中符号的新组合模式,用毛笔蘸取墨汁,小心翼翼地勾勒出一张独特的符箓图形。
“呲啦”符箓在他们画完最后一笔之后就燃烧掉了,看起来这新功能的符箓真不好研究,岳可可抓抓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岳可可本想将阵法也加入到符箓的符文中,以便产生增强叠加的效果,谁知道这破纸每次在她画完最后一笔的时候就自己烧掉了。
“师兄,这纸也太不结实了吧!”
岳可可挫败的抱怨,听到这话的陆止炙眼睛一亮。
“对啊,会不会是符纸的原因!改造后的符文效果太强,导致符纸没法承担,就自燃了!”
“对,一定是这样,三师兄你太厉害啦!”岳可可的鼓励虽迟但到。
俩人又转战开始捣鼓符纸。
第二天,当若白去喊他们赶紧参加比赛的时候,俩人慢悠悠打开门,蓬头垢面的出了屋。
这是怎么搞的?若白一脑门子问号。
两人眼下淤青一片,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头发也如鸡窝般乱糟糟的,没有一点梳理过的痕迹。他们看起来疲惫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战斗。
“熬夜熬的,没事的,大师兄。”岳可可气若犹虚的回答,顺便掏出几颗回灵丹吞掉。
“小师妹,给我也来一把。”陆止炙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俩人原来是研究符箓研究到灵力枯竭了。
若白额间的青筋跳了跳,谁家好人家比赛前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小师妹心里没数,三师弟还陪着一起胡闹!
若白给他俩一人扔了一个清洁术,俩人这才算是能出来见人。
两人虽然面上狼狈,但是他们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因为他们研究出了一个小型阵法和符箓的结合。
不过,本次关于符师比赛,他们并没有打算要用,这个需要留到宗门大比团体赛的时候再拿出来当杀手锏。
俩人兴高采烈地跑到比赛场上,这场符师的比赛规则很简单,重点在于考查各位参赛者在特定时间段里,完成符箓绘制的速度快慢、符咒成品的数量,当然还有所绘符箓本身的难度高低等各个方面。
这不仅需要参赛者拥有熟练的技巧作为支撑保障,同时也对他们临场发挥时的心理素质提出了极高要求——毕竟只有那些技艺超群且处变不惊者才能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真正赢家!
这些对于两个人现在的画符水平来说并没有任何的难度。两人轻松地坐在比赛场上,甚至还有时间四处打量。
整个宽敞无比的赛场上密密麻麻地坐满了来自各个宗门的年轻符师们,这些符师都是在各宗经过层层选拔才获得参赛资格的精英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