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则一脸不忿,她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指着张良娣,大声说道:“良娣何苦说这种话?我们娘娘上一秒还在担心殿下的安危,下一秒就被贼人掠走,现在良娣又在这里说这种话,莫不是良娣所为?”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涨得通红,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你个野蛮的丫头,怎么敢对我们娘娘大呼小叫?”茯苓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
她的脸气得扭曲变形,眼睛里冒着怒火,怒声责骂道。
她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像是要给悦儿一个教训。
“我当是谁呢,原来当日被太子妃责罚过,导致半身不遂的茯苓姐姐啊,茯苓姐姐伤口还未好全,便又开始狗仗人势了?”悦儿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回怼道。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睛里透着不屑,“也不怕我们太子妃回来后,再打你二十大板!”
“你!太子妃被贼人掠走,还能不能回来还是一回事呢!”茯苓气的破口大骂。
她的脸涨得更红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眼睛里满是恶毒的神色,那副嘴脸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恶犬。
幽兰想拉住茯苓,她伸出手,紧紧地拽住茯苓的衣角,轻声说道:“茯苓姐姐,莫要冲动。”
可是茯苓正在气头上,她一把甩开了幽兰的手,力气之大让幽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来人。”祁北屿自然也听到了这种话,他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怒声吩咐道。
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冷得让人打颤。
很快有两名护卫便来到了几人身边,他们恭敬地站在祁北屿身后,低着头,等待着命令。
茯苓此时还一脸得意,她以为太子殿下要严惩悦儿这个不知礼数的贱人。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带着一丝期待,还挑衅似的看了悦儿一眼。
海棠也一脸担心,她的眼睛里透着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毕竟悦儿刚才出言冒犯了张良娣,后又当着大家的面公然诋毁其他婢女。
若是殿下计较起来,定会好好惩罚悦儿一番。
“殿下……悦儿姑娘不是故意……”海棠的话被祁北屿的话给打断了。
“茯苓,仗杀。”祁北屿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他言语中的怒火。
那怒火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而又恐怖。
“殿下?对娘娘出言不逊的可是悦儿!”茯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祁北屿走上前,眼神中透着愤怒。他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茯苓一个耳光。
这巴掌的力度之大,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茯苓拄着拐杖都重重的摔倒在地。
她的嘴角渗出了血丝,脸上清晰地印着一个红红的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