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的光芒照耀在南昌城楼时,
一杆红旗冉冉升起。
朱代珍、刘明昭、贺云卿和冶挺站在城楼之上,看着战士将红旗缓缓升上顶端。
“他奶奶的!这南昌城里的守军还不够我一个人打的!”
曾经两把菜刀闹革命的贺云卿抹去脸上的血渍,“这朱培德的部队也不怎么样嘛!这就让咱打赢了?
朱兄,咱们下一步该去哪?
不会是让咱死守南昌城吧,那不成活靶子了吗?”
“具体还是得看少山先生怎么说。还是得听他们的。”朱代珍沉声说道,“冶挺同志,上午的会议就由你来汇报起义经过,你看行吗?”
“是!”
冶挺答应道。
“报告!城外有个叫张璋的人找少山先生!”
“谁认识他!”贺云卿正满肚子火,“个个都说找少山先生,那少山先生不得累死。
把他给我打发回去。”
“是!”
“报告!那人又说他是少东家承平安安排过来的,少山先生一定会见他。”
战士老老实实汇报道。
“谁?承平安?”
本漠不关心的冶廷来了精神,“你问问他从什么地方来的?”
“安徽合肥!”
“那必然没错了,放他进来吧。”
冶廷说道。
“怎么?冶老弟认识他?”贺云卿不满的嗡声道,从泥腿子混出个名堂的他,毫不客气的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冶廷也不恼,笑着解释道,“承平安算是我的老部下,他倒是与贺师长经历差不多,都是那能在敌军杀个七进七出的子龙将军,浑身是胆。”
“哼!你可莫夸我!贺某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有点数的。”
贺云卿说道,“不过,你提到这人我倒是隐约听说谁说过。”
“他的名字在黄埔军校可是鼎鼎有名,”
冶廷笑道,“他不仅凭借过人的胆量和令人匪夷所思的作战能力,硬生生让他在黄埔军校之中闯出一片名声,现在更是国军最年轻的校级军官,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
“忒!他奶奶的,再厉害也不过是国党走狗。只会残害忠良。”
贺云卿吐了口口水,骂道,
“可莫要让我碰见他,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娘的学院派厉害,还是咱们这些从泥巴地里爬出来的老家伙们更强一些。”
“那你最好祈祷不要与他正面接触。”
冶廷笑道,“死在他手里的军官,没人50也有40了。
那小子可是出了名的神枪手。
500米距离机械瞄具都能精准命中敌人。”
“哼!最讨厌的就是战场那些神枪手!各个神出鬼没,到处放冷枪,还净是往人脑袋上打。
他奶奶的!有本事让他和咱正面打一场,借他十个胆也不敢!”
贺云卿梗着脖子,嘴硬道。
“那小子还获得过西点军校比赛冠军,从一众列强军人中抢了第一名。”
“嗨!我发现你这老小子总是涨别人士气,灭自家威风。”
贺云卿恼羞成怒,骂道,“光脚怕什么穿鞋的!我贺某就不信这个邪!反正老子就一泥巴汉,拼死了算求!
但要咱服他,把我打赢了再说。”
却说张璋怀里揣着承平安写的书信,跟在战士身后,找到少山先生。
“少山先生,这是我少东家托我送您的。”
他将那封跨越山海的信安全送达。
“麻烦你了!”少山先生感激道。
“不碍事!”
说完,便匆忙离开,他需要抓紧时间赶回海拉尔,还有场硬仗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