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脖子上就一阵凉风,眼角余光一看,坑上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还发着咔吱咔吱的声音,听着有些渗人。
我掏了掏耳朵,正准备把窗户关上。
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一阵嘿嘿的笑声。
那凉气,吹的我叫一个透心凉,我立刻就捏了一个决,刚要扔出去,那个笑声却突然消失了。
屋子里一片宁静,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挑了挑眉,算你跑得快。
正要起身关窗户,就发现脚踝的位置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我低头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晚上的饭差点没吐出来,就见脚边,正蹲着一个猥琐的中年大汉,满脸青灰,双眼泛白,血淋淋的舌头正在舔我的脚。
一边舔,一边笑
“鬼!鬼啊!”
我还没发声,刘雨杀猪一样地嚎开了。
一个决孽畜,那猥琐的中年汉子立刻消失不见,只是睡着的人却被吵醒了,接二连三地涌进屋子。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