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
震惊的破音声从嗓子里露了出来。
本以为与那个恐怖怪异的女人是伙伴,结果居然只是一只宠物?
那么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少只相似的宠物?
对于富江的恐惧瞬息间被转移到上杉升泽的身上,瑟瑟发抖的妃姬子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
注视了太久那张温良的脸,她都快忘记了眼前男人的狠辣。
“你没事吧?”
手在眼前晃了晃,上杉升泽怀疑是不是撞坏脑子,正想打电话叫富江过来看看,妃姬子回过神来。
大口大口的喘气,快速摸遍了全身:“你不吃我吗?”
“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耸了耸肩,富江的恶作剧太过分了,他准备找机会让她跟妃姬子道歉:“再说了人肉不好吃。”
那就是以前吃过人…越来越害怕的妃姬子不敢接话,她唯恐再说上几句,上杉升泽起了兴致,拉住她讨论做人应该有的火候。
脚步一停,心神不宁的她没发现其实一直在往家里走:“到,到了。”
她准备接着说,不用再送了,结果上杉升泽突然开口:“不请我上去喝口水吗?刚才的饭菜有些干涩。”
那抹微笑变得越来越诡异了,吃饭只盯着自己眼前饭菜的妃姬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脑子很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拒绝:“啊…啊……”
等到她想到回答的话,她和上杉升泽已经站在了家的门口。
属于对方的指关节敲在门板,来不及阻拦的妃姬子无助抱着装有药品和背心的两个袋子,突然有一种对方似乎就是为此而来的荒缪想法。
屋内没有回应,连一个响动都懒得出现。
上杉升泽不需要看就知道妃姬子没有钥匙:“你们家没有人在家吗?”
“不会的……”
母亲以前很晚回家,现在早就离开出走。
父亲酗酒,很容易就喝到烂醉如泥,她也不止一次敲门没有回应,坐在楼道凑合度过一夜了。
“敲,敲敲,家里死……”
气冲冲开门的男人在看到女儿抱着东西,眼前一亮,伸手就准备拿。
上杉升泽挡在了她面前,把那只手顶了回去,那张还算和善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这个妃姬子应该叫做父亲的男人谈不上形象二字,身上有股催吐的酒味。
年纪还没到老人,脸上却爬上了一道道皱纹,组合起来有几分狰狞感。
一头凌乱的黄黑色头发证明曾经染过,给人一种想要冲上去扯下来的想法。
“他是谁?”质问的语气吊儿郎当,黄毛的特征越来越重了。
“朋,朋友……”经常遭到醉酒父亲的殴打,妃姬子说起话来有些害怕:“口渴,来喝口水。”
“仅仅只是想喝水?”当初怎么弄到妃姬子母亲,这个男人很清楚:“进来吧。”
进门的上杉升泽也不客气,扫落掉沙发上散落的酒瓶,就算被摔碎也毫不在意。
端坐在中央,盯着靠在一旁的酒鬼,此刻比起父亲,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我去给你端水。”气氛太过于古怪,妃姬子偷偷看了一眼应该生气却没有生气的父亲,赶快跑去厨房。
上杉升泽毫不畏惧的姿态让这个男人忌惮异常,酒精的过度摄入让脑袋很是麻木。
麻归麻,他其实很少醉,更多是拿“醉”这个东西当做行使暴力的借口。
搓了搓手,既然这个家伙气度不错,一出手就能买这么多东西,想必就跟那个不回家的女人一样,家里很有钱吧。
“像这种货色,怎么也需要一千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