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庭气笑了:“你这丫头……”
沈锦月忽地打断道:“爷是否在做什么臣妾不知道的事?”她用上了“臣妾”。
萧晏庭怔了怔,低眸,那双秋眸里满是笃定。
萧晏庭正想说话,两根玉指堵在他嘴边不让他说。
沈锦月的笑容晃了他的眼:“臣妾发过誓,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爷的事,否则死无葬身之地,爷应该记得吧?”
萧晏庭闻着她指尖的淡淡的花香,没有说话。
这丫头昨夜沐浴放了花瓣?
沈锦月徐徐说道:“不论是因为合作还是什么,臣妾都已嫁给了爷,这一辈子都是爷的人了,夫妻本是同林鸟,爷要做什么,总该告诉我才对?”
萧晏庭伸手握住了她堵他嘴的那只手,正要开口说话。
沈锦月猛地抽回手,摇了摇头:“算了,爷别说了。”
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总感觉越深想,她心跳的越快,算了,还是活着要紧。
萧晏庭:“……”
他瞧着她那副怂样,心底郁闷散去不少,晨起元宝急促地禀,说他们的人因为没及时撤退,死了不少,他心底烦闷,可如今竟散的差不多了。
萧晏庭用指尖拨弄着茶碗,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身子往后仰了仰,靠在窗边,悠然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沈锦月用手臂支着下巴,笑盈盈道:“爷真是好文采,要不去考个状元吧,给臣妾挣个诰命回来。”
萧晏庭险些没绷住,看了看她,翻了个白眼:“你倒真会顺杆爬,不要脸的小狐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