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摩尔篇
8所谓酒壮怂人胆不小心说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实话
——教育是双向的成长
张玉语从虫室出来大受惊吓,被章迪带回来后一病不起,浑身高烧不退,足足折腾了三天三夜。
“师尊,您休息一会,我来看护张姑娘。”王宏毅说。
“没事,你忙你的。”章迪说罢,示意王宏毅出去。
张玉语生病,章迪很自责,章迪心想:她是普通人,背错不能全怪她,自己也太心急。搞得现在什么都学不了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自己这个闲人正好照顾张玉语这个闲人。
自打回来,章迪更加深刻的思考了关于“意义”的问题。自己为什么修炼,修炼的意义是什么?他本无心修炼,却半推半就修了成果;他没有坚实的家庭背景,却深得敬莲山庄老仙师的器重;他不懂守护人类与魔界边界大事,却不得不接手托生在自己身上榕献祖师的“分内事”;他无意功名,却因年轻饱受世人质疑。说什么自己是坐享其成,什么祖师爷赏饭?难道不是自己日日夜夜的努力吗?自己修炼,何曾用过榕献的力量?日日坚定修行,从不走捷径。
我为什么修炼?为了一份肯定吗?章迪迷茫了。
眼前的张玉语,她的意义是什么?似乎只要能从高烧下活过来就是意义。她渴了,喝水就是意义;她呼吸不畅,通风就是意义;她饿了,想办法让她把东西吃下去就是意义。她喘气,睡觉,她把一切平常的事情都变得具有重大意义。
看来头脑简单的人也没什么不好,多高深的问题也能分分钟摆平。
张玉语睡的迷迷糊糊,慢慢睁开困胀的双眼,四处看看。
“我怎么睡地上,有这么对病号的吗?”张玉语有气无力的说。
“除了不省人事,你闹腾的功夫哪儿像生病。一晚上能从床上滚下去七八次。”章迪似乎在嘲笑。
“哼。”张玉语撇撇嘴,忽然记起了什么,有几分尴尬的说:“那天,不好意思啊,抱歉。以后不会拖延了。”张玉语记起来昏迷前的事而反省。
“我也有错,你。”章迪欲言又止,看到了张玉语碰倒的水杯。
气氛一度很正经。
“怎么了?”张玉语顺着章迪的目光看到杯子又看到自己的衣襟。
“那你就让我这黄花大闺女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穿成这样睡!”张玉语抓住自己衣领不可思议的问。
“不然呢?你病的这三天,当然得在这儿,不了怎么照顾你。对了,我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动不动吐,所以我好心帮你换了几件衣服。哝,那堆脏的,你病好了去洗。”章迪用下巴指了指一堆放在墙角的衣服。
“什么!三天!换衣服!”张玉语震惊。
玉语:天哪,我我我我我,张玉语用光速确认了自己的里衣是否被动过!还好还好,不然今后在这该怎么混啊。
“小事,不必客气。毕竟你浑浑噩噩的,我不得不全权帮忙。”章迪看见张玉语诧异的表情,安抚着说:“何况这种事,我想还是别和李青王宏毅排班换着干,免得你不好意思。”章迪说。
张玉语震惊的听着,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玉语:是你我就能好意思了?你以为你是妇女之友?我的嘴角血呢,快给朕呈上来,我要吐几口平静一下。
经过了这次事,两人关系再次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个月黑风高夜,三个身影对坐灯前,直愣愣的盯着桌上的各种不一样的酒。
“师尊,怎么想起来喝酒?”王宏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