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收拾被风月漫扒得乱七八糟的衣裳,掀开帘子走下床去,在寝殿另一侧的书架上随手取了两本书走回来塞到风月漫怀里,才拎起她打开门扔了出去。
“以后少看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你若是想找个人与你双修,就该好好学双修之事,不是脸皮厚就能搞定的。”
风月漫直到被丢了出去还没想通他是怎么解开她的术法的,听了逝歌这一席话非但没有自惭形秽,反而觉得受用无比。
一丢出了门她就能动了,赶紧跑上来扒着门不肯走:“你怎么这样?你一直都能动的是不是?既然能动,先前却没有丢我,说明你还是情愿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我是不会啊,但是你不是会的吗?你会也一样啊!”
逝歌闻言笑了,那笑让风月漫浑身不自在。
他道:“那好,你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风月漫于是一本正经坦然道:“我太无聊了,琢磨着找人借个种生个孩子玩玩儿。这个我还没有玩过,挺好奇的。”
逝歌:“……”
他也不急着关门了:“你应该先学学谈情说爱,循序渐进。”
风月漫摇头:“谈情说爱难度系数太高了,须对着旁人作风花雪月的事情,我着实学不来,头疼。我仔细研究过,跳过那些步骤,就是生孩子这个简单了,怀胎十月,然后痛快地就生了。最重要的是,从怀了孩子之后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痛快在风月漫这里的意思是又痛又快。反正她也不怕痛,约莫着生孩子也当是吃顿饭一样简单的事情。
逝歌默了片刻,道:“你也没有死过,是不是生完孩子还要好奇,去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