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眼儿跟肚子都热乎些了,才算是勉强驱散了些身上的寒意。
“你要说这个我知道了。”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 ...可依我看,那哑巴真不能用狗来形容嘞。”
“... ...我说不上来。”
“我估摸着老陈这辈子也没想到,他剁猪肉二十几年的那把刀差不点儿杵他自个儿嗓子眼儿里。”
老哥们儿想起当时场景,寒颤一阵一阵的,又哆嗦着手重新倒酒。
“你做的对啊老侯。”
“那种人咱是真不能惹,你知道不?”
“老话儿都讲,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 ...哑巴就他妈是那个不要命的主儿啊!”
“同志,您看了半天的,到底要哪个啊?”
“我得给您翻翻冰柜里凉的还有啥嘞。”
柜台的老板见这个老好看的美女半天都愣着神没说话,还忍不住自己扭头儿看看。
心想就这三样汽水儿,至于纠结这么长时间么?
“啊。”
姚海棠眼睫一颤,歉意笑道:“健力宝吧,来... ...来四个吧。”
“诶。等会儿您。”
话音才落,姚海棠又突然添了一句:“再给我拿个小红星。”
“行。”
老板进后厨冰柜拿了仨健力宝,说只有这仨凉的了,然后又顺手从身后拿了小红星跟一听常温的健力宝。
姚海棠稍微侧眸看了于小钱那儿一眼,从口袋儿里掏出钱包。
“老板,我先存30块钱。”
“就那桌,一会儿多退少补啊。”
“诶呦... ...您这,您太客气了。”
老板愣是吓一跳,心想这么阔绰大气的做派县城里都少见。
激动万分地接过来,“您快别麻烦了,我给您把酒水送过去。”
他说完了就把钱一揣,捧着那堆喝的就送到桌上去了。
姚海棠慢悠悠地走到座位坐下了。
那边候仁他们也吃完了,钱一撂走人了。
白斩鸡周同志可算等到姚海棠回来了,转悠转悠眼珠子吭哧老半天问:“我... ...我看这位女同志气质非凡,肯定是个文化人吧?”
于小钱一听这话,瞬间憋笑憋到表情扭曲。
她微妙地看向姚海棠。
随后就见姚海棠伸出手,那纤细莹润的皓腕咔嚓一转!
“啪——”地一声,红星二锅头的盖子直接顺着桌子飞出去了!
姚海棠嫣红的唇微微张开,直接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热辣白酒。
完事儿以后一抹嘴儿,撩起浓密乌睫看了一眼对面儿。
“你刚才说的啥?”
“没听清。”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