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站在书房半宿,后半宿拿着酒坛子去了红府的祠堂中。
红老爹第二日喜提一个醉醺醺,浑身酒味,邋里邋遢的儿子。
看着连路都走不直的儿子,红老爹着人扶着二月红去院子里休息。
“秦爷,新一任的长沙布防官来了。”
“金陵又塞了那个派系的人来?”
“是姓汪的,那新任布防官姓张,名岐山。身边还跟着一队全姓张的亲兵。”
“张岐山?张家人?”
秦扶光和帝辛正在餐厅用膳,听着身边管家的说着新来的布防官,但是没想到被汪家搅和的家破人亡的张家,最后竟然会替汪家办事儿。
“那张岐山也不算张家人,他爹确实是张家嫡系,他爷爷是上一任张家族长,不过他娘就是山脚下一户猎户的女儿。”
“所以他爹被他爷爷赶出去了,自断一臂,张岐山他爹还想着他儿子能再回张家,所以给他儿子刺了穷奇的纹身。”
“不过张岐山身边的那个张囸山倒是张家嫡系,而且应该是他爷爷送过去的人,从小一起长大的。”
“一个妄想颠覆张家的假冒族长,对着别人倒是会赶尽杀绝,一碰到自己家的,就恨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也就这么点出息了,你还能指望他能做成什么大事?”
“也是,一个嫡系中的庶出,血脉最不纯粹的人都能当上族长,看来他们早就忘了他们家原先要遵守的事情了,一心都扑在了权利上面。”
“那你可真的就是说笑了,什么权利?他们有什么权利?一个忘祖背宗的家族也能用权利这个词吗?”
“也是,自己血脉倒退不找原因,反而怪杨叔没有给他们解决好血脉问题,不然他们怎么会只能活那么点岁数。”
秦扶光和帝辛当着管家的面,大谈特谈他们岁数的问题,一边观察着管家的面部表情,一边在不经意透露他们能够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