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郡练兵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经过训练长沙士兵在单兵能力和配合作战方面都有不少进步。这时,传来的消息是刘备已经离开江夏,以排除有人给刘琦提醒的刘备要鸠占鹊巢。诸葛亮和糜竺已经领人在由江口建城。
金旋根本没有出兵,因为关羽已经带着刘备的军队屯兵潺陵县。潺陵县是南郡在江乘港对面的潺陵港形成的县。这里靠近长江和由江口是从长江航运去武陵和零陵的必由之路。关羽屯兵于此周瑜有些不悦,显然是刘备想图武陵零陵。由于赤壁之战是周瑜主力完成的,刘备方兵力少而且还出现过军队被困让周瑜搭救的事情。所以对战利品荆州,孙权和其手下的周瑜等人从来没想和刘备分享。他们一致希望刘备直接取代刘琦,然后从江夏守住曹操的进攻。但是关羽打着协助周瑜围江陵打援的旗号屯兵潺陵县,周瑜又不好说什么不对。
金旋则如临大敌。因为武陵在汉灵帝时期被夷族攻破过,而后一直收到夷族的袭扰人口比汉灵帝前减少不少。而刘表沿用东汉六十人征一兵的比例,武陵郡的兵数量比较少。金旋感觉如果关羽来攻防守起来不容易。所以金旋也打算开始练兵,但武陵郡是楚人的迁移人群发展的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军中流传着:楚人对金旋做这个秦人极不满,世家族对金旋练兵不仅不出钱粮,还经常各种理由叫子弟告假。
长沙郡正好专心练兵。在廖立的安排下,各百夫长之间的配合也得到大幅提升。有一个百夫长其队作战力很强,廖立经打听这个百夫长叫做魏延。一打听这是个著名的刺头,跟都尉桓兴、张式很不合,桓兴把他安排给一个满心坏水的千夫长收拾他。廖立有次去观看训练,魏延借机想巴结廖立,本来廖立也想结识此人,可恰逢郡承桓英到来,魏延看廖立与桓英相谈甚欢,恨恨地走了。这个事本来是恒英破坏廖立与魏延的友好,但廖立居然不以为然。廖立的处人际关系能力很差,不是善于察言观色,也没有去细想。
又两月过去了,传来南郡攻陷的消息。廖立感到战争离长沙在走进。因为长沙、南郡、豫章形成一个品字,拿下南郡周瑜要打的肯定是长沙。廖立从府衙回家就一直在构思如何防守抵挡周瑜攻长沙,能够抵挡到刘备或者曹仁生变出兵,长沙就可保住,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觉半夜醒来,厘栎砾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样经历了廖立这些天的事。周瑜在攻打了一年后终于南下江陵,把曹操的势力赶出了南郡。这和三国志的记载一样,演义写的诸葛亮命赵云夺南郡显然是小说吹捧英雄的文学虚构。又想到蜀汉大将魏延魏文长,厘栎砾多想能自己去赶紧和魏延搞好关系。一则有利于这个名将,二则廖立多个挚友。但是一着急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廖立在梦到自己急切地想拉拢魏延,但醒来南柯一梦一笑了之。这些天廖立见过几次魏延,但由于上次伤了对方的面子,对方也不再向他示好。
而刘备这时已经在由江口建好城。刘备的兵,一部分在张飞带领下住作唐附近守武陵要隘,一部分刘备亲帅在潺陵港扩港。也许刘备本有进攻武陵的打算,因为关羽从江夏借来一些兵。但显然周瑜必不会允许他抢食。赤壁战场时,东吴军像一个壮汉救一个被欺负的小孩一样,冲上来抵挡住曹操试图读过虎林的大军,所以孙权的将领对刘备并不多高看。不过,刘备建起城池,孙权的军队即使攻击刘备也不是很容易就能消灭。
周瑜心怀大志,计划拿下江陵后以南郡为节点,先控制荆南,然后进军益州统一南方。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周瑜在攻江陵的战斗中,中箭负伤,伤得不轻。
几天后长沙收到这些消息。吴军暂时没有拿下南郡后立即攻长沙的动向看来长沙百姓还可以继续安居乐业,不然长沙临近豫章,东吴军如果打来将是一场恶仗。
刘备建的城没有叫潺陵城,因为不好听,起了个好名字叫公安。廖立、桓英、潭雄、鲍彤、黄忠、桓兴等人在太守府与韩太守商讨对策。韩太守听到这些消息很高兴,形势朝着他最有利的局面发展。又是鲍彤提议:“如今形势,朝廷已经管不上长沙,刘备周瑜阻断了我们与其它郡得联系,我提议太守自立,然后我们趁周瑜重伤,暂时不攻长沙之际,南下拿下桂阳。”这个应该是韩太守提前跟心腹安排好的。
韩太守笑眯眯看向潭雄,潭雄回以意气风发,说到“大丈夫生于世当建功立业,趁机拿下桂阳,再进一步收服零陵,再趁刘备无路可走歼灭之,荆州将由韩太守说了算。
桓英否决道“周瑜受伤,程普韩当尚全须在着,长沙兵南征,东吴正好趁虚而入。而且,刘备与孙氏联盟岂是我们能灭的。”
廖立只管分析兵力分布,根本没有意会韩太守的意图。韩玄听到桓英反对的话很焦急,不悦的讲道:“刘表父子之所以不能联盟孙氏,是刘表军杀孙文台的原因。这才让刘玄德取了巧拿着刘琦的兵和孙仲谋联盟。我们与孙氏也能联盟,当初自我兄弟两人在袁公路处时与孙伯符有些交情。”
廖立觉得韩玄讲的也有些道理,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他从作战角度讲,长沙有一定实力,桂阳前兵力几年前南海作战损失很大。事在人为,取得桂阳合两郡之力胜面不小。
韩玄和桓英商定,下次招来世家族长和众人商议。
廖立又到府衙去查了一些竹简,以前在鹿门书院了解一些但不清楚,他想清晰了解荆州各郡的渊源所以在郡吏的竹简书库看了很久。然后回到家里用过饭后,又看家中竹简想查阅一段历史。昏沉沉睡着了,醒了的是厘栎砾。厘栎砾接道梦中廖立的迷惑,他却很清楚这段历史。
荆州之所以南接苍梧北接颍川,如此之南北大跨距与景帝刘启时期一次大姨妈提前到来有关。有着现代各种资料之便的厘栎砾了解荆州各郡的渊源。西汉文景之治很有名,那时,太后窦氏家族大力协助着根底很弱的文帝和景帝,期间平定两次刘氏王爷的叛乱。窦氏在朝中权力很大,景帝的皇后是来自祖母家族且能力软弱的薄氏,掌权的妃子则是来自母亲家族的的窦氏。这些刘启都不喜欢,也不想让他们生儿子。经常宠幸的是栗姬、程姬和两个王氏。一日景帝躲过窦妃,临幸程姬,谁知程姬月事提前,于是程姬命其侍女代替她侍寝。这侍女史称唐姬,生了景帝第六子刘发。插一句,程姬是刘表的祖先鲁恭王刘馀的母亲,
景帝这件事被本来对他有意见的窦氏当作笑柄。刘发生的乖巧,但景帝为减少被取笑,把遥远的长沙封给刘发令他去封地。刘发到了封地写信向景帝哭穷。做为安慰,景帝把零陵、桂阳、和部分武陵都合给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