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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廖公渊虚不受补 查踪迹功亏一篑

刘备说:“子方派一小队队斥兵跟随公渊,公渊立即去攸县查刘子文带兵去向。”

廖立跟糜芾说他不在长沙就由糜芾多照管,然后起身告辞,说是赶紧回去交代一些事,准备下明天出发。糜芾答应明天早上准备好一个20人斥候小队听从廖太守指挥。廖立回到府衙跟鲍彤一起到安排府衙尽快恢复正常的事,然后把府衙的事托付给鲍彤和桓英,跟他们说需郡首出面事就请示糜芾。第二天就出发了。

刘备再次和糜芾坐定喝茶,刘备说:”听说你在练水军“

糜芾一笑说:“是在训练我,今后几年降至水国作战,我想练强水军指挥早日出战。”刘备然其说。

廖立带着斥候直奔攸县军营,这里已做了调整留下1000士兵。廖立先让斥候向孙权领地方向和山越人方向扇形展开搜索,重点查找军队行军痕迹和战斗痕迹。并下令,斥候两人一队,三天时间往返,不要进入江东领地,不要靠近山越人居住区。廖立也想做好这件事显示自己的能力,所以尽早出发,采用了高效率的预搜索办法。然后廖立进军营观看,这个军营实际是两座军营和一个小码头,设计很合理,两座军营距离不远都在山坡的平坦处,即可防洪水又可避暑。小码头运送物资和出水军很方便。三个住宿群合起来军营可住8,9000人,小房子兼顾,山上泉水取水很方便。廖立跟守营的小将官说,这座军营间的好一定要保持好,郡府会给这里拨维护费的。小将官又介绍了将军、都尉们的住宿区,是了两个大院子两个小院子,看来前刘太守在这养了一批人。可以说从韩玄时代就考虑从这里出兵去别处。

第二天廖立带着一个仆人向山越人一个方向走去,晚上投宿一个小镇子。从观察和打听情况看这个方向没有军队行军的痕迹。然后向乘舟向另一个山越人部落的方向而去,又一路向回寻找,不巧的是遇到雨天耽搁半日。这样回到军营时斥候已经回来多时。廖立召集斥候汇报情况,去往艾县方向的斥候有发现。发现行军灶和帐篷痕迹,还在接近艾县地区发现有杀掉的长沙士兵。大家如释重负,都累了以为马上去接着休息。可是廖立还要继续问,仔细询问去往山越人方向的12个斥候的情报。然后结合自己的观察,可以肯定近日没有军队去过山越人方向行军,这才让大家休息。个别斥候心里又埋怨也不敢说,毕竟领导他们的是郡太守,1200担的大员。

休息半日后,廖立命令一半斥候休整,一半随他去往艾线方向。一路行军灶很明显,不过推测士兵人数只有2000人。被杀士兵现场由6名士兵被杀,严格的讲是6名穿着军装的人,因为廖立发现这几个人有两个不像士兵,有一个有些眼熟。这些他没有说出来,斥候们以为任务完成了可以回长沙了甚是高兴。可廖立还是让斥候继续在周围再搜索。他带着2个随从要进艾县县城,艾县交界处没有士兵把守,毕竟孙刘联盟,担艾县城门有检查岗,严查士兵和细作。廖立进城打听不到有见过军队经过的人。

回到阴山军营,廖立宣布任务没有结束。打算带休整过的斥候向南走到再衡山以南湘水东岸搜索。没休整的人休整一日向南。这时有人面漏难色,斥候们心想这下范围大了。廖立书生气重,以前就是佐吏参谋也没有管威,就劝说他们好好执行任务。

廖立自以为自己的安排合理紧凑而且高效,但斥候想的当然是少遭罪,少犯错能立功。现在显然军队攸县军营走掉的军队是去了艾县,还要空搜索。这些士兵有几个的胆大的都不按分的路线,直接雇船走河道入湘江而从江边向南,这一样不仅可以借河道之利,而且走一路村镇繁多好休息吃饭。因此这一批斥候收获很小,正好错过了刘磐大军走陆路的路线。因为湘江从衡阳向株洲、湘潭、长沙而流动,刘磐军队不会逆流走湘江,也不会走村镇繁多的路。

廖立另外的斥候晚出发一日,而且有了第一队搜索过长沙境内去往桂阳的陆路,廖立这一队就快多了,直接乘坐小河道里的船可到筙阳。然后在走山路向桂阳而去。这时候廖立还尽力做一些观察,但斥候们已经不耐烦了。人就是那样,如果遇到厉害的军官,一顿鞭子这几个估计立即恢复认真仔细。但遇到好说话的廖立,面对来回千路,这几个斥候想:我等碍于是跟太守这种大官同行不请假不闹情绪跟着走已经付出了。就这样一路虽然廖立靠着亲为亲力发现一不确定的行军的痕迹外,什么也没发现。

这一段山路当时有着重要的意义。汉代以前就发现南海交趾等地有人居住,汉代在南海、交趾一带,也就是后来的广东、广西云南南部、贵州大部还有越南的中部和北部,设交州。担路途遥远,不说别的进贡的贡品没有货运货陆路要从海里漂很久再登陆。东汉时期章帝时大司农郑弘说交趾的物品要上贡朝廷,走海路危险太大,海浪经常吞没船只。郑弘建议桂阳开南岭山路,就近北上得到实施,桂阳山路的开通对定都于中原的朝廷控制交州起到了重要作用。因此桂阳,后来的郴州,也被称为南海,广东省,的北大门。

廖立的等人终于到了桂阳,在桂阳衙门见到的是赵范。赵范见临郡太守前来,无比热情。几个号称身体不适的被找太守让小吏安排到客栈兵找来医者。赵云将军还未回到。赵云稍回书信说他要在武陵耽搁几日,去参观学习五溪蛮的一些鱼干技术。桂阳的鱼品质很好,赵云听马仲常介绍五溪蛮做的鱼干久放不坏。赵云很重视就请马良的二哥带着去参观学习。传回信让赵范多操心桂阳的事。

当天中午赵范设家宴,邀请廖立和在场士兵队长和士兵及1随从一起去。廖立想推脱,但这赵范是个滑头,把其它人也邀请了。如此礼贤下士的桂阳太守,廖立要推辞,就成了同样是太守差距怎那么大呢。来到赵范府邸,赵范管家拉着斥候队长谈和赵范随从长沙的事,赵范家家丁队长招呼着其它士兵大吃大喝。

赵范则把廖立请到正屋,用过酒席,摆上茶点。赵范说他有一事相求,廖立这才知道赵范热情的原因。自刘表南征结束后这几年,桂阳到长沙的陆路在刚进长沙郡管辖区后有50多里一直没有维护维修,已经很难走。因为这个区域长沙人很少,而且从长沙来桂阳这一段路可以通过顺一条向南流的河运坐船更快,但从桂阳北上河逆流很需要这段山路。所以希望长沙郡能帮着修路维护。廖立说长沙可以出徭役,毕竟这条南北陆路非常重要,但需要桂阳出资。赵范作难,说这得想办法,桂阳增了士兵数后现在钱粮紧张,能否长沙协助,廖立回答比较难。

话题一转赵范又问廖立家里情况,廖立说有一妻两子。赵范说他有个寡嫂是舅父的女儿,而他兄长很早就病死了。嫂子立志要找个有才华有一定成就的。他需要解释下,他夫人鲍氏家族是桂阳第一大户很强势,一直催着让赵范给他嫂子找一个核实的嫁了。

不善交际的廖立说:“有任务在身怎能娶亲.“这个理由让赵范抓住了突破口。赵范说:“先不用公布,过一个月赵范要去江陵见刺史,正好送到长沙。也不用你出钱,舅父家早被了嫁妆。”廖立还是觉得不妥,这时赵范的夫人鲍氏出来见礼。然后说:”聊太守跟家兄鲍主簿很熟吧,家兄来桂阳时说你’楚之良才。今日一见果真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廖立听提起鲍彤,亲密了很多。鲍氏说:“这个嫂嫂表妹长得极好所以高傲,实在难遇合适的,一会他带出来请大人看一眼,长得不好她再不提此事”赵范夫人出去,不一会带着一个20岁的女子进来向廖立行礼,行完礼就走了。廖立答应娶赵范嫂嫂为平妻,但公私有别,修路的钱粮他不好退让。

谈完,廖立叫来随从,向表示跑了几百里累了,想回馆驿休息。赵范说家里有个别院他已经让人收拾好了。聊太守就住别院,这些随从军兵就跟他家护院一起给找太守去站岗。推脱不过,既然都答应亲事了,就客随主人便吧。别院在不远隔了两条街,廖立一行人到别院。随从给廖立安顿好床就出去了,廖立刚要去睡,随从报,赵范夫人鲍氏派人送来滋补汤。廖立让给了小费并让仆人转达谢意。确实累了,喝完滋补汤就睡了。

鲍氏可是急着把这个嫂嫂嫁出去,说是嫂嫂实际是表妹,留着是个麻烦。晚饭时间就让送去拜堂,廖立虚不受补,沉睡不起。热心的斥候队长搀着睡不醒的廖立拜完了趟。

廖立接着要沉睡,厘栎砾醒来了。廖立的经历他在梦境世界看到已经习惯了。所以看到坐在桌边等着廖立醒来的樊氏,一点也不奇怪。这赵云推掉的亲事廖立没推掉。说起来廖立这家伙当时在刘备集团官职还真不小。刘备下面应该是其荆州代理人诸葛亮,然后君侯关羽,再位次就是零陵实际太守张飞和副军师庞统,再下来就该廖立做为人口军事强郡郡首和赵云、糜芾了。这么说来廖立算是刘备集团第5-8位次的高官,居然连赵范的纠缠都不能合理地拒绝,让厘栎砾有点失望。

但厘栎砾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须利用醒来这段时间阻止廖立进一步查刘磐踪迹,万一查到刘备可能会告诉孙权,孙权令步子山带人去海南岛抓人就麻烦了。观察情况,斥候士兵在门房里睡觉,丫鬟在左厢房,随从在右厢房。

于是对樊氏说:“有一件要事吾要明早做,现在如果睡了就很可能忘掉。请你先睡,睡醒后记得提示我不能睡“。樊氏合衣而睡。厘栎砾想怎么能不睡呢,对吃辣椒,可这个时候湖南没有辣椒。只有抗,不喝水渴着应该有用。

这一天发生了件大事。益州牧府,益州世家和逃来的名士居然意见一致,这让刘璋很惊讶。当夏侯渊驻军安定郡,很明显是汉朝廷不打算再让陇西、汉中割据。益州面临选择,是等曹操兵取了汉中再谈,还是提早向曹操示好,联合朝廷消灭汉中张鲁。总之世家要的是利益,外来精英要的是扬名和权力。虽然遭到一些益州精英的反对,最后刘璋决定派张松去拜见曹操谈合作。张松带着那些人的升官发财梦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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