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薄荷花放弃了争辩,因为她深知,无论说什么,陆子成都听不进去。在他眼里,有没有眼睛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既眼盲又心盲。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陆子成更是怒火中烧:“薄荷花,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婆娘,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改不了看见男的就想往上凑的臭毛病!”
“你以为顾山娃这样的好汉会看得上你这样的婆娘?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响起,薄荷花使出全身力气打了过去。
“薄荷花,你找死!”陆子成一把捏住薄荷花的下巴,牙齿磨得吱吱作响,那双狭长的眼睛黑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薄荷花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但她却一反常态地笑了出来:“陆子成,你不如直接把我打死算了,省得费劲儿羞辱我。”
“你还想早点解脱不成?”陆子成也冷笑起来,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薄荷花,你想得美,我都没解脱,你凭什么能解脱?”
“对了,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干活肯定没问题了。我真是糊涂,居然让你歇了一整天。以后不会再有了。”
薄荷花挣扎着:“年年还在重病监护室,我不能去上班,我要陪在他身边,他需要我,只有我能照顾他。”
“那可由不得你。”陆子成眯着眼睛冷笑,“除非你想让我把薄小豆的氧气管给拔了?嗯?”
听到这话,薄荷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你敢?”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陆子成斜睨着她,“薄荷花,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得很,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薄荷花绝望地扑向陆子成,拼尽全力反抗,痛彻心扉地嘶喊:“陆子成,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疯子,去死吧!”
这次,陆子成罕见地没有还手,只是任由她拳打脚踢,像看猴戏似的看着她失控,直到他看够了,才终于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打够了吗?”
“打够了就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