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眨了眨眼,重要的客户上午已经见过了,晚上也没有饭局,“可以没有工作安排。”
“行。”苏子钰点点头,一转身又回了办公室。
白落烟已经吃完了饭把饭盒都清洗干净了。
苏子钰看着她泡起了茶,慢吞吞的凑了过去。
“怎么了?”
苏子钰不语,静静坐着陪她喝了几杯茶,然后黏黏糊糊的就往她身上靠。
“进休息室睡午觉吗?”白落烟摸了摸他的头,“累了?”
苏子钰乖乖跟着她进了私人休息室,空间不算很大,放着一张一米五的床和一个小衣柜,地上还铺了地毯。
一进去苏子钰就把门反锁上了。
白落烟惊讶,“嗯?这里一般没人会进来。”
苏子钰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站定,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盒子塞到了她手里。
白落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颗粒、薄荷味。
“你?”白落烟猛地一抬头,“什么意思?”
苏子钰的脸已经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易感期注射太多抑制剂……影响身体健康……”
“嗯,所以呢?”
“所以……我、我可以当你的抑制剂……”苏子钰伸手环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你、你要吗?”
岂止是要啊。
白落烟她是既要又要。
正在沉睡的衣柜突然被一巴掌扇醒了,衣柜身上留下了几个指印。向来爱干净的衣柜气的直哭,但最终也只发出有节奏感的“吱呀”声,仿佛在嚎啕大哭。
小窗台上的绿植瑟瑟发抖,看着身旁两人恨不得长脚把自己挪走。明净的玻璃时不时泛起白色的雾气,玻璃身上留下了几道痕迹。
地毯乐呵呵的看着遭罪的伙伴,显然没想到它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没什么见识的床既期待又害怕,它很喜欢自家主人身上的味道,但这次显然还掺了别人的味。没见识的床居然是主战场,它感觉自己的寿命缩减了百分之十。
它也想哭嚎,但是主人似乎很开心,是它从来没见过的餍足。以往信息素这么浓烈的时候,主人都很痛苦,看来这次她找到了自己的药。那就再忍耐一下吧,床默默叹了一口气。
苏子钰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感觉到白落烟给自己的咬的临时标记。
“怎么……”苏子钰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白落烟贴心的把水递了过来,“怎么不永久标记?不敢吗?”
“我给你时间。”白落烟摸了摸他的头,“别这么快就便宜了我。”
苏子钰弯了弯眼,“白总要自信啊。”
白落烟拿过助理送来的衣服给他穿上,“回家。”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苏子钰后知后觉的有些害臊。逃避似的趴到了白落烟的背上,“以后都没脸来你公司了。”
“来的时候带个口罩。”
“你易感期还有几天啊?”
“三天。”
“以后不要颗粒薄荷了。”苏子钰现在想想都心悸。
“依你。”
“白落烟。”
“嗯?”
“我喜欢你。”
白落烟笑了一声。
“我爱你。”
我早就爱你,在你不知道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