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怎么会盯上了刘夏呢,是专门威胁她还是铁了心就要她的命呢,如果说可能是要她的命有怎么会没有至她于死地呢?
我脑子满满的都是问题,然而无论如何我不能问得太明显了,我稍稍斟酌了一下问她:“是不是针对你的啊。”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和疲惫,并没有想太多,答我:“不知道,你知道恐怖袭击可能是无差别吧。”
“说的也是,那你最近还要去工作吗?”
我一问到工作,她立刻就又打了鸡血,斗志昂扬:“当然啊,我手上打了石膏之后就要去现场,马上就要演出了,我怎么可能把我的功劳都让给苏菲那个碧池哎呀你轻点嘛!”
电话那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听见了一个男声训她:“小姐,你如果不这么激动石膏怎么会错位?”
我稍等了一下,待她”嘶嘶”疼过了才问她在不在,并对她千咛万嘱咐:“千万!别去!”
她肯定不答应:“干嘛不去?苏碧池给你钱了啊。”
“没有啦!”被这么冤枉的我真是哭笑不得的,她怎么联想到那里去的。我连苏碧池是谁都不知道,“如果要去也行,有两个条件,,你晚上加班的时候必须由周队接,不然也要他们局派个能干的来接”
“好了别二不二的了,你就别担心了,他这会儿就派人盯着我了。我啊就是操闲心叮嘱叮嘱你,还有你也要跟你妈妈爸爸说说,知道不。”
她把我打断了,回过头来叮嘱我。
我知道她的好意,只有点头称是:“知道啦,你要保重。”
心里也正烦,我便也把我回市的事情败露给我妈的情况告诉了她,她在电话那头也是长吁短叹地叫我好自为之,能诉说就是好,我自然是谢了她的。
电话挂了我才想起来我是来上厕所的,不过我其实也只是接着名头出来透气罢了,洗了手我便出去了。
正好又看见了洗手处的葛西河,他似乎早就洗好了,站在那儿理他的发型。
见我才出来,他拼了命地白了我一眼:“肾不好啊。”
要你管!我的肾什么时候轮到他指手画脚了。
一阵风吹来,把里面的味道吹了出来,他又捂住了鼻子。
虽然我闻起来就是一点,并没有那么过分的味道,不过我倒是抓住机会得意地嘲笑他:“你受不了就赶紧走啊。”
他也不服输,捏着鼻子也要费力地横我:“我在等你啊,不然这个味道谁忍得了。”
要你等我!
不过,他等我干嘛
见我不言不语只是警惕地看他,他嘿嘿一笑:“别怕啊,我就
是看你今天好像很忌惮老冯。怎么,就是因为他在门口那样?”
他假装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学得是惟妙惟肖,眼白都翻得快回不来了。
我不否认,也问他:“你也看到了?”
他点点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脸上挂着的这个笑,总觉得像一层面具。
他是谁?
我又不好的预感
看不清他的真正意图,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只能讪讪笑着,随口敷衍:“是啊,那个样子像是抽风了似的,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