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人的下巴,司空遥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自己交代清楚,要是敢瞒着我,你知道后果的。”
“遥遥,我真的什么也没干,不信你可以问洛沙莎。”
“这几天我就是陪着她四处查看了一下别庄的安保设施,但我是有目的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要不是他提前了解了别庄的安保设施,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掉那么多守卫。
“这么说来,你是忍辱负重,是她被你迷惑才被偷了家?”
“可不是么。”
钟离亭很是嘚瑟,“怎么样,你老公聪明吧!”
“快点夸夸我,我要亲亲奖励。”
司空遥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人唇畔摩挲着。
嗓音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似笑非笑着:“确定就这些了,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哪里敢瞒着你。”
钟离亭张嘴,两只小虎牙咬住司空遥的手指。
司空遥微微凝眉,平复下内心的思绪。
定了定神才道:“那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啊?”
钟离亭仰头,叼着人的一根指尖,像是小狗叼着骨头一般爱不释手:“你说。”
“我听说你前几个晚上的某天,陪着她赏月赏了一个晚上?”
钟离亭:·······
神他妈的赏月。
那是他知道吴溪微脱光了睡在他床上,所以才一晚上没回房间。
“遥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你说说,那是怎样的?”
钟离亭放开咬着的手指,满脸震惊。
污蔑。
都他妈的污蔑。
这都是谁在瞎传话啊,让他知道祖坟都给你挖出来,鞭尸。
“洛沙莎跟我说,吴溪微那女人想用美人计诱惑我,脱光了在我房里床上睡着。”
他还要靠吴溪微带着参加寿宴,肯定不能把关系搞僵了,所以就装作欣赏月色一宿都没回屋。
“那晚我可是在院子里坐了整整一个晚上,半夜都冻死我了。”
当时吴溪微躺在被子里等了几个小时,见人没回来才穿上衣服出来找。
看到钟离亭在院子里赏月,也就顺势坐了下来陪着一起。
想着等人看累了回屋休息时,她就顺道一起跟回去。
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总是容易发生点什么。
只是没想到,钟离亭硬生生地坐了一个晚上,都不带困的。
倒是吴溪微,吹了一夜的冷风冻得有些感冒了,后面几晚消停了很多。
钟离亭将两人聊天的内容都一字不差地转述,对着司空遥哀求着:“好老婆,你就可怜可怜我,给个亲亲嘛!”
“世界上那么多的花,我只采你的蜜。”
司空遥被这句话取悦了,问:“只是一个亲亲?”
还可以更多吗?
那自然是多多益善。
钟离亭表示很喜欢。
他喜欢司空遥为他沉沦的模样。
妩媚又多情,只有他能看到。
司空遥的下半生和下半身都是他的。
“遥遥,我想你。”
想念你衣服里波光万顷的海。
“你干什么?”
司空遥蹙眉。
“就是觉得你很甜,想从头到尾尝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