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壮汉听罢,如闻世间最大之笑谈,满脸横肉颤动不已。
“此乃吴氏领域,洒家别说设禁,即或在此等亡灵之上解手,亦无人敢出一语异议!”
闻此狂言,傅辛怒极反笑。
“妙哉,甚妙!望汝余生尚能享有解手之乐!”
话音刚落,不待胖汉反应,傅辛右腕微动,一缕银光疾射而出!
直取其下三尺之地!
转瞬之间,胖汉面色惨白,冷汗淋漓,身躯如虾般蜷缩。
“吴兄,尔可安好?”
旁人见状,不解其苦。
以众人之眼力,竟未能察觉傅辛之出手。
傅辛面无表情,俯视挣扎之壮汉,“尔等便是东郡吴氏?未及寻尔,尔已登门!”
首脑胖汉脸色惨白,下体鲜血浸染,剧痛令其几近昏迷,冷汗如雨。
“尔等蠢货,尚愣于此,速将此贼废之!”
手下四人闻令,自战车后厢取出长剑,目光阴森,缓缓逼近傅辛。
剑锋上,陈年血迹斑驳,显然此等恶徒过往罪行累累。
四人将傅辛重重围困,长剑直指其面门,脚步渐进,包围圈逐渐收紧。
“竖子,咎由自取,招惹东郡吴氏旁支,待会吾等必使汝生不如死!”胖汉蜷地嘶吼。
言语间,持剑四徒猛然发难!
四剑携风,疾刺傅辛,而傅辛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之笑。
“竟然是修士?看来东郡吴家确实有些底蕴。”
看似密不透风、威力惊人的四柄长剑,在傅辛眼中如同缓慢舞动。傅辛微微侧身,前两剑便劈了个空,他脚下步伐如风,留下一道道残影。
接着,两掌看似轻松写意地拍在另两名持剑者的腕关节,那两人痛呼一声,长剑脱手而出,不偏不倚地刺入另外两名同伴的脚面。
战斗在瞬息之间结束,四个对手即刻失去了战斗力,痛苦地在地上呻吟。
傅辛转身一脸嘲讽地看着那肥胖男子,“之前是谁说要让我生不如死的?”
肥胖男子一脸震惊,平时在东郡打架无所畏惧的四个手下竟然不堪一击!
“不...这不可能,我是东郡吴家的旁支吴俊山,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艰难地爬向停在一旁的马车。
傅辛面容冷酷地走到吴俊山身旁,一脚踩在他的头部,令他动弹不得。
“记住!哪怕你只是吴家旁支,就算是你吴家家主亲临,也唯有陨落此地的命运!”
“想在我傅家祖坟之上亵渎?很遗憾,你将失去任何能力,记得去找医师医治。”
吴俊山肥厚的脸因傅辛的重压而极度扭曲变形,强大的力量下鼻梁骨发出咔嚓声。
傅辛收回脚,平静地说道:“今日本是来祭拜先辈,但你的出现破坏了我的仪式,现在我很不高兴!”
“你与你的四个无能手下每人向着傅家陵园磕一千个头,然后回去告诉吴家,二十年前被驱逐的东郡傅家之人已归来,让吴家家主备好棺材吧!”
说完,傅辛右手双指汇聚真气,点在五人腰背部的灵台穴与腰阳关穴。
随后,五人脊椎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们无法忍受。
“若想减轻痛苦,只有一法——向着陵园方向磕头。”
言毕,傅辛径直离去。他知道这几个表面强硬却不堪一击的家伙最终只能屈服于这钻心的疼痛,老实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