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愚眉头深锁,帝玺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以她的想法来说,她几乎可以肯定,柳愚一定会拿先帝的花边新闻作为问题,毕竟先帝已经死了,一切功过都已经盖棺定论,若现下问什么施政理念,柳愚定然会担心她会说出什么无法掌控的话来,若有冲突,柳愚便是万死难当其罪,最为谨慎稳妥的提问,也只有先帝的私生活了。
果不其然,柳愚想了很久之后,开口问道:“敢问郡主,先帝最喜爱的女子是哪一位。”
这问题可算是没水平到家了,帝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冷开口:“先皇后。”
她回答着,脑海里又窜出了连横十七八岁时的模样。
那时候,还未彻底褪去青涩的连横,坐在御书房里,咬着一管羊毫笔,吃吃傻笑。她便凑到他身边,没好气地拎着他的耳朵,假嗔道:“你小子又偷懒,想什么呢,赶快做功课。”
连横被她一吓,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又是笑又是羞涩地看着她:“阿玺,我有喜欢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