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谬之言。看来帝玺的确影响了你很多。玺,你必须摆脱帝玺的思想。”
“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这一回,帝玺没有急着去辩驳洛羽的话,她似乎能感觉到,洛羽这话别有一番深意。
洛羽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了一个铜壶盖,轻轻盖了回去,缓缓说道:“我言尽于此,卿离天君总夸你机敏,其中意思,你多揣摩揣摩,总会体会得到。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玉玺,找不到了。”
“什么叫找不到了?国玺是我依存的宿体,我还活着,国玺自然还在,怎么会找不到?”
“你连自己的宿体都不知道在哪里,倒还有脸来怪我了?你们壁国的先帝安葬你的时候,把国玺一起带去安葬了,没有地理没有记载,饶是我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不挖地三尺,也难寻到。”洛羽对帝玺的话嗤之以鼻,非但狠狠呛了她一句,还顺带鄙视了一下帝玺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先帝连横。
帝玺听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也懒得跟他纠缠,只问现下应该怎么办。
洛羽也就不再拿她打趣,正儿八经回话道:“没有任何办法,我派手下去名山大川找了整整八年,都没有任何踪迹,为今之计,只有一条。我带你去找夜月明。”
“夜月明?”这个名字已经八年未被人提及,以至于她都有些忘了这人当年是有多么惊才绝艳,甚至忘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藏灵匕,本是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