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玺闻言,一时之间到不知道是否该笑了。她就是玉玺的附灵,从某种方面来说,她就是玉玺本身,夜月明到底肉体凡胎,如何能参透其中玄妙?想到这儿,帝玺假意咳了一声:“可以,成交了。”
“郡主这么爽快?”夜月明倒是吃了一惊。
“跟聪明人打交道,本来就不用多费口舌,更何况,我信你的为人。”帝玺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那玉玺,别说现下她自己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拱手送给夜月明了,她也能轻而易举偷回来。退一万步说,如果真的偷不回来,她完全可以让般若一头打晕夜月明,直接明抢啊。
可怜琉璃公子夜月明,怎么能想到帝玺还摆着这么个下三滥的招,见她楚楚可怜又灵动可爱,一时之间也是瞎了眼,居然没有深究,就自顾自取来了笔墨纸砚,当场写下了契约条款。
他的字迹飞龙走凤,不消片刻白鹿纸之上就尽是墨香。夜月明放下了狼毫笔,轻轻捧起纸张对着嘴吹了吹,直到墨色全然渗入纸背,方才捧到了帝玺眼前:“郡主过目,看看是否有所疏漏?”
帝玺不得不睁开眼,哪儿想到眼前模糊更甚,夜月明那一笔蝇头小楷,竟是怎么看也看不大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