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一时间竟然没有人管,进忠见状在皇帝跟前说了几句。
皇帝虽然昏昏沉沉,却也知道后宫不可一日没有主心骨,只能不甘的让太后暂掌宫权。
太后又摸到了宫权,在寿康宫开怀不已。
“哀家真是没有想到啊,这如懿和海兰竟是那种关系,还和个侍卫勾勾搭搭。
她一直在哀家面前故作姿态,哀家还真当她是纤尘不染,人淡如菊呢。
哼!真不愧是景仁宫的亲侄女儿,果然骨子里都透着恶臭,这样的人,怎么配为后妃!
就是没想到,哀家还没抬举起令妃和如懿打擂台,这人就这么把自己作死了,这回她再想出来怕是不能了。”
福珈也笑的畅快,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皇上疑心又重,太后可谓是处处受到掣肘。
如今后宫宫权在握,令妃,舒嫔,玫贵人,庆常在都是太后的人,剩下的小猫两三只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太后舒心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听到太后下懿旨,让舒嫔和玫贵人去给皇上侍疾,凉月带着春婵和澜翠低调的前往翊坤宫。
抬头看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仅仅过了一日无人打扫,便感觉有些萧索。
昔日如懿出冷宫时皇帝亲口下令皇宫内再也没有冷宫的存在,没想到时间过去不久,这精美绝伦的翊坤宫就成了这冷宫。
凉月踏进正殿,只见殿内的博古架上空空如也,昔日皇帝亲赏的古玩玉器,花瓶摆件全部被内务府收回。
如懿怏怏的靠在墙根,青丝凌乱,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凉月坐在春婵搬来的椅子上,撑着脑袋看着如懿缓缓回过神来向她质问:
“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陷害本宫和海兰是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凉月嗤笑啧啧两声。
“谁让娴贵妃娘娘~哦~不对,是庶人乌拉那拉氏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魏嬿婉的样子呢?
真不知道你和海兰哪来的优越感?
别忘了海兰的出身可比本宫卑贱多了。
说到底是你自己的私心作怪,因为你对凌云彻的感情不一般,只有羞辱本宫,将本宫贬到尘埃里,才能掩盖你那丑恶的心思。
瞧瞧,你们两姐妹做的恶心事,当时很享受吧?
自己成了贱货不知道你现在还高贵的起来吗?这种反差,很刺激吧!”
如懿看着凉月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想要冲她扑过去,可却被进忠安排的两个小太监死死拉住。
如懿气的身子都在颤抖,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盯凉月,唾骂出声。
“你这个心思歹毒的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殊不知本宫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
凉月动了动手指,春婵从荷包里取出针线包,抽出两根长针走过去,捏开如懿的嘴巴,对着舌头就扎了上去。
如懿疼得眼泪狂飙,眼底闪过一丝惧怕,春婵冷笑一声手中动作不停,专往身体的隐秘部位去扎。
这都是凉月来时交代的,怎么狠毒怎么来,那些地方扎一下就疼得要命,还看不出什么针眼。
如懿的惨叫声被小太监的臭鞋底堵在了嘴里,额头全是冷汗。
看折磨的差不多了,凉月挥了挥手,澜翠将带来的蕈菇汤从食盒里端出来,捏着嘴巴给她灌了进去。
不一会儿,如懿就出现了幻觉,时而哭时而笑,配合她狼狈的模样活像个疯子。
欣赏了一会儿如懿狼狈的模样,翊坤宫门口就传来了和敬公主的训斥声。
凉月勾了勾唇,让澜翠将食盒藏起来,带着二人就出了殿门。
和敬公主上下打量了一番凉月,语气虽有些生冷,但好在念在她救过她的皇额娘耐着性子问道:
“令妃你来这里做什么?”
凉月温柔一笑,带着一些小人得志的表情。
“本宫当然是来看好戏的,如懿怕是这辈子都想不到,她也有今天!
她和海兰诬陷本宫与侍卫有私,实在可恶。
自先皇后故去,如懿对本宫可谓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来瞧瞧热闹,出口恶气而已。
和敬公主来此不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