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奴家以为林公子天资聪慧,没想到也会被金钱与地位遮住了双眼。”迷人的小嘴唇缓缓贴近林宇的耳垂,徐昭佩微微吐了一口香风,送入林宇耳洞,又魅笑道:“公子难道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正八经的江南叶家之人,他们甚至为你单开了一页叶家族谱,只不过没有给你改姓而已,他叶重九好算计,将来他冲击圣人失败,届时,所有的因果报应,都只会在你这个义孙身上应验。”
耳中回荡的徐昭佩那酥软的声音,林宇的心头,却如一块千斤石落下,让得他有些胆寒。
“夫人又是如何知晓此事?”
偏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美娇娘,林宇能够看出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但他岂是那么容易被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说动。
“奴家幼时,因身体缘故,长居江南,与叶九儿的长兄叶承志之间感情很好,算是青梅竹马吧,他经常带我来乌龟山玩耍......”
近距离看着妩媚诱人的徐夫人,眸子竟有些恍惚,似乎陷入了对童年的追忆,这时,晚风徐徐,吹来一片枯叶,落在她那高高盘起的乌黑青丝之上,林宇伸手,欲将其取下,怎奈徐昭佩也探出手来,二人手掌,刚好在半空相遇。
徐昭佩只觉那大手浑厚有力,却又温软至极,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她体内压制十数年的情愫,便如同火油碰到火花那般,一下子疯狂燃烧起来,烧得胴体轻颤,脸颊绯红,春心荡漾如轻风挑拨,一时间,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
她大胆地握着林宇的手,感受着本应该属于自己的青春,触摸自己引以为傲的脸蛋,滑过白里透红的玉颈,缓缓向下......
“夫人,您的意思是说,这里的秘密是叶承志告诉你的?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就是因为我与叶承志长得很像?”林宇手上微微用力,没有跟随徐夫人的节奏,探索那无数宅男梦幻之地,不是因为他不懂得这等绝世尤物的美妙,只是这徐昭佩,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娘子,那可是青州总督李茂玉的原配,大宗师巅峰七段的李茂玉!一根手指,就能将他这样的小能手按死。
听到林宇的疑问,徐昭佩渐渐冷静下来,但她的双手,还握着林宇的那只手腕,她没回答林宇的问题,而是把暗淡的目光,偏向一侧,有些幽幽地话,从那诱人的红唇中缓缓道来:“你一定觉得我很贱是吧,你能理解守活寡的煎熬吗?我是女人,一个有着正常欲望的女人,我与承志之间早已私定终身,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与他长相厮守,可我的父亲与叶公明是死对头,他得知后,竟要把我嫁给一个比他还要大十岁的老男人,那晚我哭了半夜,哭红了眼,我去求他,他竟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后来我嫁到青州总督府,便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夫教子,了却此生,谁知那李茂玉竟如冰块般寒冷,自新婚之夜后,从未正眼看过我,他只在意自己的剑道,我这样的女人,就像他随手丢在角落里的一件花瓶,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这与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林宇听得微微出神,他不是女人,无法理解徐昭佩的痛,但他可以确定,失去原有的爱人,却陪在一个冷冰冰的剑痴身边,无嘘寒问暖,无最基本的交流,对很多女人来说,都是一种无穷无尽的煎熬。
“林宇,你相信命运吗?”徐昭佩松开林宇的手,缓缓拭去眼角的泪珠,那被无情伤过的多情的眸子,带着些许的期盼,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宇。
“或许吧。”短短数月来,林宇经历了许多天方夜谭之事,至于命运,他也琢磨不透。
“早些年,有一卜卦先生告诉奴家,奴家命里有杀劫,当遇林成叶之时,若能抓住机遇,便可化解劫难,当时奴家不懂,还以为是树林长满叶子,便让人在居所前后种了几十亩树林,可当奴家听闻叶重九新收一名义孙名为林宇,这才知晓自己错得离谱。”
“夫人的意思,您之所以告诉我如此大的秘密,就是为了保住在下的性命,好为夫人化解杀劫?”
林宇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又道:“我觉得夫人是看错了,在下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再说了,你丈夫李茂玉在世一天,谁敢对夫人不敬?”
“若是杀奴家之人,就是李茂玉呢?”
“呃......夫人您......您不会背着他,劈腿了吧.....”
徐昭佩闻言,脸颊微红,连忙摇头道:“除了刚才跟你之间有了点僭越,还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
看着徐昭佩如少女般扭捏的模样,林宇心猿意马,手上不禁传来异常的感觉,即便是离开那丰满的躯体许久,此刻指尖还是感觉特别柔滑。
“好了,夫人的事情,在下已经明了,只是我有我的原则,今晚就到这里吧,我们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眼见林宇转身离去,徐昭佩心底期盼的火苗,算是彻底熄灭,晚风微寒,却没那离去的背影更使得人寒冷,她已经表明了一切心思,对方竟然置若罔闻,这与那薄情如寒冰的李茂玉又有何异?
“站住!”徐昭佩冷喝道,她从未如此动过怒气,这与她大家闺秀的教养,格格不入,只是她的冷喝,却没让那背影有着丝毫的停留,于是,她便做出更没教养的事情来:“你走吧,只要你敢走出这院子,我就脱光自己,然后告诉所有人,你林宇见色起意,对奴家动强,我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
林宇脚下一顿,缓缓转过头来,脸上挂满震惊,就见那紫色的晚礼裙,滑过白皙的藕臂,顺着那令人垂涎的身材,掠过圆润饱满的双腿,最终落在脚踝之上......
“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