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忠插话道:“你是怕潘家可能要来报复?”
“不是可能,是一定!”
徐福气道:
“林叔,我都能猜测到,这潘家到时会通知那些光头兵,在你们离开的路上截道,甚至是取了你们性命,杀人劫货都有可能,所以说,趁现在对方还在准备之时,连夜走人,晚了可能就走不了了。”
“这……这潘家敢这么乱来?”林赞道:
“我林家都把药房折价卖给他潘家,人占了大便宜,还要对我们下死手?”
“大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徐福气道:
“谁会嫌钱多?他潘家真要放你们一马,你先前说要再玩一把牌,那潘强真要有良心,肯定会拒绝的,结果呢?照样出老千阴你,你说今儿输的要是你,等待你林家的会是什么?一无所有,沫沫还要被迫嫁给他潘强来还赌债,这潘家现在野心太大了,而且是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在这县城里压根没人能管得了,今儿吃了这么一大亏,你说能善罢甘休?
咱赌不起,也不敢赌,所以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方是上策!”
林勇忠点头,
“福气说得对,说得对,这潘家如今跟那些光头兵勾结一起,什么事干不出来,一会你们把各自东西再好好收拾下,明儿晚上咱悄摸出城。”
林赞有些不舍道:
“爹,潘强那混蛋还欠我一千多大洋,可是不少钱呢,要不我……”
“命不想要了?!”
林勇忠训斥道:
“真是掉钱眼子里去了,知道那潘强为什么说给他三天时间筹措钱?人家就是故意吊着你,生怕你跑了,你还傻乎乎等着,钱的事别想了,今明儿个都别出门了,就在家待着。”
几分钟后,林沫沫把徐福气送到后院门口,徐福气道:
“沫沫,你回去吧,我走了!”
“福气,你等下”,林沫沫踮起脚凑上来,在心上人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说罢,姑娘脸蛋一下就红了起来。
“啊?”
徐福气有些发愣,看着面前娇羞不已的姑娘。
林沫沫低声道:“不要忘了,一定要来,我……我等你!”
然后转身跑回了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