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张默白在镇上待了一年有余,这一年间他白天在镇上教人读书认字,晚上则勤加修炼,时不时跟着树大力上山捕猎,砍柴,日子简单质朴,有了三分仙人之态。
可时间久了,张默也有了烦恼,这一年来,他的境界提升的飞快,眨眼便已经到了炼气七重的境界,可到了这一阶段,他却停下了脚步,并非他不想提升,只不过自己境界越高,六道之力积攒的越快,六道之力越多,他便要更多的去收服幽魂。
魂火收服的多了,他从上个月以来,已经逐渐发现自己的性情开始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变化。
这一年里,珍珍长得是愈发出落了,褪去了不少的青涩,身形拔高,前凸后翘,年中的时候已经落了红,身上那股处子之香每每进入张默白的鼻子里都让他好一阵神魂颠倒。
他自知以自己的道心,绝对不会如此心猿意马,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收服太多鬼怪精魄,导致其已经开始影响自己的性情。
有一日,他教书回来,屋内只有珍珍一人,在房中洗浴,他自然不知,推门想要喊她出门走走,却刚好撞见她一丝不挂。
默白眼前,只有那白雪娇柔弹巧,樱花艳过牡丹,三两根媚骨犹抱琵琶。看的他目难转睛,喉舌干燥,血液不是往上便是往下,胡乱冲窜了一番。此刻只有一句诗才可描述此情此景:青花绕指柔骨处,伴绸相睡一枕眠。
少年看的认真,少女羞得脸红,可少年不知退,少女也丝毫不避讳,干柴碰上烈火哪有不着的道理,若不是此时门外传来婶婶的喊声,只怕二人已经铸下大错。
叫声传进耳朵,张默白立刻清醒,马上关上了房门,快快的闪到桌前,端起一碗水,假装无事发生,可刚刚看到的情景却映入脑中,挥之不去,心乱如麻。
这一个月,他每一晚辗转难眠,夜深人静之时脑海中总能蹦出一个念头,就是溜进珍珍的被窝,与她缠绵。不过此事一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又成了默白离开的契机。
这天,一人从金陵而来,途径此地,想找户人家借住一晚,刚好瞧见张默白在镇上教人读书,便凑了过去,听到他不论诗词歌赋,经书古籍,皆是信手捏来,可谓是妙语连珠,笔上生花。
有些典故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听过,不曾想一听便入了迷,直到张默白讲完后他才反应了过来。连忙作揖说道“这位公子,未曾通报便坐在此处听您教书,实在是冒昧了。”
张墨白见他身穿锦袍,头戴祥云冠,不似镇上之人,便讨问了由来。得知他从金陵而来想在此借宿,便将他引到了家中。一进门,便立刻放下一锭银子,对婶婶请了礼。
她立刻收下钱银,烧水煮饭,喊来珍珍泡茶,宝宝送上水果,留张墨白和他两人交谈。
他们都是读书人,一来二去,聊得极好,这才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这位官人名叫“赵公林”,是金陵赵家的管事。此次目的地便是应天府,问道为何去那时,他也是支支吾吾了一番。再三追问下,才知道赵家老爷这半年来被邪祟缠身,久病不愈,请了各种名人修士皆不管用,只好去应天府探探门路。
张墨白是谁?论此道中还有比他更厉害的?立刻大笑了三声。
赵公林不解,便问“兄弟何故发笑?”
张墨白笑说道“我笑赵家老爷是福气之人,你今日到此借宿,可曾想过面前少年便是此事破局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