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马郁疼的哼出了声,这酸爽。
虞晖嗤笑一声,司马郁哼哼唧唧的说道:“我错了——轻、轻一点。”
“我感觉吐完好一些了,应该没事了。”司马郁觉得清醒了一些,没有刚才在甲板上那么晕了。
“呵,这才是开始呢,不出意外要腹泻的。”虞晖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从药箱里拿了一些药材,起身去了小厨房。
刘景此时也穿好衣服,坐在榻边看着司马郁,伸手摸了摸司马郁的额头。
“是不是有些发热?”刘景问顾彦。
顾彦也试了试:“好像是有点热。”
“伤了胃,发烧很正常。”司马郁看着他俩说道。
司马郁现在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直到熬到虞晖帮他拔了针,手脚灵活以后,拔腿就往茅房跑,顾彦则在后面跟着。
这船上的茅房可不比其他,下面就是江,运气好一点江水溅屁股,运气不好江水带走人。
司马郁蹲半天,蹲了一个屁,擦了个寂寞后,提裤子回榻上。
没过一会儿,又想放屁,又得跑一遍。
“你别跟着我了,我一个人上厕所可以的。”司马郁哀求道,他的“灭口”名单里又多了一个人。
顾彦在一旁拉着司马郁的胳膊,根本不理会司马郁在说什么。
来回空跑两遍,司马郁烦的很,第三次准备赌一把。
可是他忘了,神棍张青峰可是说过,他的运气极差。
第三次“中招”了。
看到刘景他们在房间内,他赶紧抓了条干净裤子就往茅房跑。
茅房内,顾彦抓着系在司马郁腋下的绳子,捡起他丢在一边的裤子。
“你干嘛?”司马郁摇摇晃晃蹲在那,立马拽住顾彦拿起的裤子,他只觉得现在自己虚弱的很。
“回头拿去洗洗啊。”顾彦说道。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你别碰我的裈(读:kūn,合裆的裤子)。”司马郁拉肚子拉的虚脱,有气无力的说着。同那条裤子一起脱下来的,还有一条内裤夹在里面,饶是再熟的人,司马郁也不想让人家看到自己的窘境。
拉扯间,司马郁的面子还是跟着那雪白色沾点黄的内裤一起掉落在了地上。就见司马郁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直接拿起连同抢过的裤子一起甩到身下滚滚江河之中了。
心疼是有些心疼的,毕竟是真丝的,有点贵,虽然有些奢侈,但是胜在穿着舒服啊。
“小郎君这是作甚?”顾彦不解。
“你再问我一起跳下去。”司马郁缓缓说道,本来蹲着拉肚子就累,刚刚那波操作,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了。
顾彦有时候是摸不透司马郁的性子的。从前他在做小吏的时候,被上司使唤干洗衣烧柴这类杂事也不是没有过,在他心里也都是理所应当的,司马郁不一样,做什么事之前会先问他愿不愿意,有的时候甚至会耍赖。
顾彦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司马郁不谙世事,还是个小屁孩。
顾彦让江衡把守着茅房的门,不让人靠近,又命陵游去打了些热水,司马郁擦拭干净后,穿着新衣服才出了茅房,回屋躺着去了。
这宽衣大袖的,上茅房真受罪,司马郁恨不得光着膀子拉粑粑。
看他如此折腾,顾彦让江衡弄了个桶来,给司马郁临时做了个马桶放在床边。
“会臭的,这屋住那么多人。”司马郁可不是那么没素质的人。
“多通风吧,没关系的。”顾彦说道,拉开了边上的小窗。司马郁这屋,有个小窗口,是可以看到水面的。
不过江上风大,顾彦又立马关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