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她进来这两天,没见过这主子。
听堂上有话语传来,大概意思,这王爷两天正接待一位来至东边的侯爷,忙的很。
姽婳幻想着,如果和这王府的主子搭上线,或许,她现在在此就不那么被动了。
但是,她也清楚的是,封建社会的等级观念,她一无身份的奴婢要见王爷一面尚难,更何况对王爷讲自己的述求。
要死的人是谁呢,怎么会有这么力量充足的一道灵。
前院东边长廊,踩着干净的石阶,一排绿油油的八角金盘,王府里到处可见的这种植物。
这不是啥稀奇名贵的观赏植物,就姽婳知道的,现代社会里,这东西就算不得珍贵。
又一个两天没进展,姽婳情绪不好,蹲在廊外对着一盆盆栽生气,就揪那盆栽的叶子。
浇花浇花浇花,她已经在这府中浇了五六天的花了。
突然,右手边放的花洒消失了。
姽婳抬头一看,便看见映入眼帘的衫料如水,柔软纤细,并荡起微微波光。
“浇花,自然要静下来心平气和,有时候,照顾它们,获得内心的平静,也是一种修行”
纤细净白的手指慵懒的裹住铜壶,那手指根根修长,骨节分明。
而刚才,虽然那话语里带着责备,却浅浅的音色却温醇如美酒,悠然而雅致,丝毫让人听不出严厉。
追随着这声音,姽婳抬头,只看见一优美的脸的轮廓,迎着淡白的天光,竟然完美的让人找不出一丝瑕疵,一缕发似妖艳似幽魅的从削薄的颌骨下来,为他平添一抹女性的阴柔,然而,在他身上展现出的却不是柔,更多是媚,明艳隽秀的雄雌难辨,却不失男儿风骨,雅致如清风明月。
若有男子太过清雅有女子之风有太娘的称谓,而他给人只是疏离和干净。
他轻轻的一阖眼,一眨眼,羽睫如梳,铺排下来,如文人骚客偏偏风雅扇下的一摇。
他的肤色是有点透薄的亮白。
姽婳就这样看他,一刹那,看得呆了,久久,便更呆了。
如果姽婳有见到俊美男人有掉哈喇子的习惯,此刻口水已经直下三千尺。
真的好好看,就算在现代社会混了十几年,算来这也是姽婳生涯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眼睛冒红心心,按一句现代社会花痴话讲,真的好帅啊。
如此美人,不,姽婳摇摇头,回过神,如此美男,不认真细看,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简玉浇完了花,长臂一抬,顺手将花洒递给姽婳,在他眼里的下人丫头。
结果,看见姽婳神情里的花痴样。
一手执了铜制的花洒,将此放手右侧石台,离姽婳距离不足一米。
随即一手负后,踩着稳健的步子,刚才在长廊拉长的身影此刻越来越远。
姽婳终于回神。
抹了抹嘴边的不存在的哈喇子。
帅哥啊,不追到手不行啊。
题外话
老样子。要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