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听见一声惨叫
“啊”
“我眼睛。眼睛。”
那大汉夸张的叫唤着。
与此同时。
隔壁一道尖利的声音
“啊”
姽婳冲出房间的同时,隔壁房间的门轰然倒塌,有光着上身的男人手中抖着里衣。
“跑,我让你跑。”
姽婳冲突房门的同时,只见一穿着红色碎花裙的娇小身影,发钗散乱,跌跌撞撞,一路朝楼梯口跑去。
因为楼上的动静。
大厅里原本吊着的大红绸花,连接一朵绸花的从四面的红绸不知为何,突然一只松开,绸花还有红绸上的红绡从天而降,落在大厅里男男女女身上,紧接着,突发的状况引的不明所以的人开始尖叫,要迈开步子逃跑时,满地的红绸,红绡绊住人的脚,一人绊倒,接踵而来的人群频频绊倒,如叠沙包一般,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混乱。
姽婳看这情形。
经过那光着上身哆哆嗦嗦穿衣服并骂骂咧咧的男人反手喷出防狼喷雾。
紧接着,空气里又响起那男人杀猪般的叫声。
姽婳实在对这种欺压女人骂女人的男人无感。
她看准楼道,要往下冲。
却见下面叉着腰骂街似的老鸨正带了人上来。
刚才那被解了一半衣裳的女子又急着上来。
跟正要下去的姽婳打了个照面。
她从姽婳身边插过时一点没注意姽婳。
而姽婳却看她,钗环散起,脸上的妆像是哭花了。
当她从姽婳身边错开时,姽婳回头一反手抓住她。
“你。”
姽婳脸映入她惊恐的眼里,只是她定神后见姽婳是女子装扮,眼中的惊惧散去了许多。
姽婳将她的嘴悟了。
只轻轻在她耳旁三个字
“跟我走。”
女子脸上还有几颗泪水,梨花带雨的模样,见姽婳眼中的坚定,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姽婳原路退回,经过那房屋,门打开着。
只剩那大汉还在房中捂住双眼痛叫个不停。
这防狼喷雾是由辣椒还有其他一些刺激的东西调制,喷在眼睛里,一时半会儿消退不了的。
将女子一起拉了进去。
姽婳抓起几上的花樽,对着那大汉的脑袋一下子下去。
大个的头就这么直直倒下去。
等姽婳和那女子七手八脚将那大块头挪到帷幕后,长长的垂地的帷幕放下来。
不过片刻,房门从外猛的推开
老鸨带了打手站在门口。
“哎哟,妈妈,怎么了”
女子一只手纤纤玉手勾起帐子,肚兜斜挂腰上,漏出酥胸半截。
头发散乱,那姿势可不谓不魅。
老鸨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找人。你们继续。继续。”急急吩咐打手关门,然后离开
“你是谁。”
“我救了你,应该问你是谁吧。”
姽婳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