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棠樱,她每天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特别是最近,学习法术,不光学得慢,力量也十分的弱。
时不时会觉得浑身不畅快,不光是静脉全堵,气血不畅,还经常作痛,骨头犹如蚂蚁啃噬一般,彻夜难眠。
第四天,终于快结束了,棠樱又生龙活虎的跑去上课了,为了尽早摆脱这套娇弱的身体,她练的越发认真努力,老师教的每个动作,都要求标准到位。
法术虽然不行,可她的剑法和鞭法却十分熟练,渐渐找回了以前的感觉,虽然默出的功法不得要领,可先练习招式,用身体记住,也不是不可以,将来若有机会参悟一星半点,加上自己的熟练,那也是能强上十分。
由于棠樱修炼几十年的经验都在,在招式上,很快就成为了十几名弟子中的佼佼者。
再说周晨沂三人,紧跟棠樱的脚步,她苦学苦练,周晨沂也是日日环绕的陪着她,宇文鹇虽然也去凑热闹,可偶尔会偷个懒。
余墨与他们呆久了,也习惯性的跟上,只是他经常找一棵高高的树,卧在上面小憩,从不练习,用宇文鹇的话来说,这人每天都要睡上八九个时辰,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瞌睡,像是没睡过觉似的……
渐渐的,周晨沂对棠樱又无微不至的照顾,跟前忙后,引起几个女弟子小小的嫉妒,但因为瑶光长老的偏爱和威慑,也不敢多做什么,只是和棠樱少说话,少来往,使绊子不敢,但孤立还是可以的,而棠樱反而觉得不需要应付那么多人情往来,便更是自在。
其他的男弟子,也是对棠樱很热情,因为棠樱可爱,样貌也是十分出挑,十四五岁的女娃娃,脸蛋被宇文鹇养的圆滚滚的,谁见了都想上手去捏一下,可若真动手了,少不得要被她一顿打,毕竟都知道,她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刚入谷时,还乖巧可爱,可渐渐的,她的脾气便硬了很多,往日里看她嘴一撇,拿起剑和鞭子,在后山就练上两三个时辰,且不说练的如何,这一套下来,就是一些师哥们的体力,也难以追上这么大的强度。
也有男弟子不知死活,不光是挑衅,甚至还想对她拉拉扯扯,谁知棠樱身材娇小,熟练的体术和灵活的身体,让对方扑了空,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会被她用鞭子捆住,下一秒,精巧的银色匕首便出现在她手里,只要她想,匕首划到哪里都是有可能的。
看见这快速的身手,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幸亏惹祸上身的不是自己……
他们不敢下手或调戏,但可以言语上主动和她套近乎,渐渐的,他们掌握了一些规律,只要借口求教,对于指导,棠樱宛如小老师一样,教的倒是极为认真,于是每次课后都会有几个人围着她,张口闭口的“求教”。
“师妹,你来帮我看看这个姿势,对不对?”
“师妹,你看我这个印,是这么结的吗?”
“师妹,刚刚的剑法,下一招要如何出招?是这样吗?”
……
倒是周晨沂先坐不住了,拨开其他男生的脑袋,把她拉出人群,宇文鹇断后,余墨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一个眼神,就止住了他们的嘴。
除了棠樱身边围绕不少愣头青,周晨沂、宇文鹇、余墨三个,也因为学历和家世,被一众女弟子关爱有加,毕竟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天天食宿一处,难免萌生爱慕之情。
先说周晨沂,一个落落大方,娇娇之子,在禾国家世显赫,父亲和哥哥皆是是朝中重臣,虽然背后没有仙家势力,可一个毫无仙门根基的人,能在外门弟子中,展露头角,也是十分难得。
更何况,不少仙家世代,虽然表面繁华,内里却有不少腌臜之事,这些隐私也都是口口相传,大家心照不宣。
所以凡人中,若有出类拔萃的仙根弟子,反倒事很受欢迎,最先试探的,是一同入谷的几个外门女弟子,她们屡屡献殷勤,想要送他东西,都被他礼貌拒绝了。
内门女弟子也偶尔出现,她们时常想找机会寻觅新入门的弟子,若是看见出众的,便向师尊引荐,若是看见好的喜欢的,入了内门,慢慢培养感情,有朝一日,作为双修道侣,也是一番美事。
于是,她们会借各种理由向他求助,希望能将这个高贵自信阳光开朗的小正太收入囊中,却被早已看穿的宇文鹇当场戳穿,骂了回去。
而宇文鹇是修仙世家,父母的独苗,家里什么东西要不到,什么东西也都拥有过,自然不怕得罪人。
他脸庞清秀,若是一个谦谦公子温润的性格,那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生,可惜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喜欢出言调戏女孩子的样子,让一众女生,又爱又恨。
再说他的家世,女子众多,婚配大多是招婿,所以甚少有流言蜚语,若是与他结伴,以他家女子的地位,自己也是会受到许多照顾的。
余墨反倒是三人中,人气最低的,若不是他长得实在帅气,又自带神秘感,就这清冷孤傲的性格,往往都是挨打最多的。
他从不透露自己的身世,众人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他性子冷的很,嘴又莫名其妙的很毒,面对身边的莺莺燕燕往往能一语中的,直骂要害。
“你身上什么味道?臭死了……”
“你这眼睛那么大,不太像是真的,用了修容丹吗?”
“什么喜不喜欢的,你配得上我吗?”
“快滚,我善用体术,不用你在这里贩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