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纹师爷对这来由的话不解。
“后悔没听你的话,好好练功!哈哈”话音未落,陆东山就挥起双锏向伙夫们发起了进攻。
纹师爷心中暗气,“这个陆司营,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嬉皮笑脸!”,然后一个虎跃,来到陆东山身边和他并肩做战。
陆东山嘴上虽说自己没有“好好练功”,但他的战力却着实惊人。而且,他的蛇信双锏的锏柄中隐藏有坚韧的细链,可以将锏抛出再收回,成为近、远程兼顾的武器。而他和纹师爷又极有默契,两人的攻防配合的天衣无缝,不一会儿,就有数个伙夫伤亡倒地。
先前在对付纹师爷一人时,阴曹伙夫们更象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急着把老鼠咬死,而是享受观看老鼠垂死挣扎的快乐。而现在,随着陆东山的出现,他们不得不认真起来。体伙夫向陆东山和纹师爷合围,并且不断的缩小包围圈。
“我看,现在你倒是可以去帮帮他们了”不远外马上的引低沉的说道。
摆听到可以去参与战斗,欢快异常,他从马背上出溜下来,原来他并没有腿,腰以下是条如蟒蛇般的尾巴。
他先是将身体向后缩,然后就像皮筋儿一样,向着陆东山他们弹射过去。
一条巨大的长虫扑面而来,令陆东山和纹师爷措手不及。
摆手上并无兵器,战斗运用的是他那条灵活摆动的尾巴。他的尾巴发出响尾蛇一样奇异的响声,尖端的鳞片个个立起,每一个鳞片的边缘都极为锋利,但凡被刮到就会形成一个深深的伤口。
更可怕的是,它的尾巴还能分泌出粘液,在摆动的过程中甩向四周,这些粘液具有极强的腐蚀性,粘在身上立刻使皮肤变黑,痛彻入骨。
随着摆的加入,战场上的形势瞬间逆转,陆东山和纹师爷落入绝对的下风。
而此时,几个阴曹伙夫对视了一眼,不再和陆东山他们纠缠,转而闪身窜到了营门跟前,其中一个从怀中掏出三眼炸药,按到了门上。
炸药被引爆,钻进了厚重的营门里,其中一个阴曹伙夫掏出一把小木槌,在刚才炸药所在的点上轻轻一敲,整个营门就裂成一个个巴掌大的小立方体,像是没有垒好的积木块一样,轰然塌落,溅起一阵灰尘。
见营门被炸开,陆东山心下着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他大声喊到。
摆却没挺了自己的攻势,嘿嘿一笑说:“将死之人,问那么多干嘛!”
眼见阴曹伙夫要闯进营里,陆东山对纹师爷说:“快去护营,这里我挡着!”
话虽这样说,摆的攻势岂是他一人能挡的住的。话音未落陆东山的手臂上被摆的尾巴集中,被鳞片刺伤,手上不由一松,一只锏掉落到了地上。
纹师爷左右为难,又要去护营,又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主人送命。
破碎营门溅起的尘雾渐渐消退,一个人不紧不慢的从营门里走了出来。
不紧不慢的走向阴曹伙夫,不紧不慢的走向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