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轨？还是别的什么……

对面百鹂门的门没开，里面听不见一丝动静。

白武英说过，白鸽只会在演出那天出现。

符九随意将报纸折叠，沿着寂静的街道往前走。

最后停到了城南大饭店前。

大堂里走出三个身影，最前面的吴光宇嘴里骂骂咧咧。

“MD！”

“只有我撞鬼，卫生间里还什么都找不到！”

他脸色难看的要死，眼下黑眼圈很深。

看见符九时，吴光宇停下脚步，深吸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总给他很奇怪的感觉，尤其站在一起时。

有点像……在参加葬礼。

刚经历过撞鬼，又想起白事，他下意识低骂。

“晦气！”

话一脱口，吴光宇嘴唇抿了抿，有些懊恼。

嗫嚅半晌，最终没有说出道歉的话，径直选了个方向走。

一旁的季正扬倒是打了招呼，然后才拔腿追过去。

符九非但没生气，还友好地冲刚出门的滕艳冰笑。

“他怎么了？”

滕艳冰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主动关心，嘴上很诚实地说：“吴光宇昨夜撞鬼了，所以没睡好。”

而且总翻身，窸窸窣窣，连带着她也没睡好。

符九挑眉：“撞鬼，这么有意思。”

滕艳冰一时语塞。

虽然直觉符九很奇怪，似乎不太像……人。

但她感觉不到恶意，所以大着胆子问：“你住在城北大酒店那边，有什么线索的话，我们可以交换。”

她没有在饭店住房遇见过符九，所以她应该住在大酒店。

两个不同的住宿场所，或许代表着什么。

“哦，”符九乖巧：“我不住酒店，我睡在鬼的家里。”

“我这里……”滕艳冰一愣：“什么？”

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结果符九说她住在哪？！

符九收起笑：“开玩笑的。”

滕冰艳：“……”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直通地府的吓人。

两个本不熟悉的人，话题本该就此终止。

符九却冷不防问了个没头脑的问题。

“你真的是新人吗？”

滕冰艳抬头，对上符九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双泛着琥珀色的眼睛，好似能看透世间万物。

穿透进人的心里。

滕艳冰眸色微闪，转瞬即逝，声音听不出一丝心虚：“我是，这是我进的第一个副本。”

她也确实没撒谎，但是……有些别的因素不能说。

符九神情没什么变化，看不出信没信，只是她抽出兜里的报纸：“吶，这个给你。”

见她不打算追问，滕艳冰微微松了口气，目光下移，落在报纸上。

报纸上刊登的内容乍看上去无用，在任务发布之后就不一定了。

“这是我在卫生间找到的纸条，但我不确定是否可行。”

说着，滕艳冰对符九笑了一下，算是示好。

符九轻笑，接过纸条，随后稍稍退开距离。

滕艳冰明白了。

不合适的人无法组队。

符九更喜欢独来独往，那她也不会主动自找没趣。

而且，她更应该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