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面前又窜出来四个灵族战士，还带着一个拿着权杖的先知。

“亚空间造物，”那个先知抬起权杖，上面开始凝聚起了雷光，“去死！”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好歹是你们驸马的兄弟啊！

璀璨的灵能闪电正中维托克的心脏，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变轻了，正飘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嗯？我没死？”维托克讶异地出声，“这什么情况？帝皇爷显灵了？”

眼前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不惊讶，时间和空间似乎彻底凝固了，六个长耳朵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就连灵能闪电也停在了他的身前。

还没等维托克仔细观察，他的视线突然间就开始无限升高，等到能够重新看清楚东西，却发现眼前的场景变成了一个不断波动的光球。

不用多说，维托克就明白了一切：“这就是……战锤宇宙？！”

然后，他就缓缓地向后坠去，投入了另一个光球的怀抱。

……

几个身形消瘦，衣着肮脏的混混东倒西歪地走在阴暗的街道上，他们互相之间怪笑，尖叫，语无伦次的辱骂，显然不是喝醉了就是磕嗨了，根据这个城市的情况来看，多半是后一种。

几个人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小巷里有东西——一个婴儿。

他们贪婪地走进了小巷，拿出匕首打算挑断婴儿的脚筋，残废的小孩更有可能讨到钱，就算讨不到，卖给割肾的也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然后他们就被这个婴儿割断了喉咙，鲜血从小巷流到外面的街道上，偶尔路过的旁人只是低下头快步走过。

“恶魔，恶魔……”最后剩下的混混看着这个婴儿把一把手枪拧成了麻花，瘫坐在地，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含糊词汇，恐惧已经让他连叫喊都成为了奢侈的幻想。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磕多了才会见到这种场景，见鬼，今天的货也太够劲了一点！

维托克平静地走上前拧断了最后一个混混的脖子，让这条小巷重新归于了寂静，刚刚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他已经从一个婴儿变成了五六岁的小孩子。

“本来我还想着留你一条命问问这是哪儿的……”维托克喃喃自语，“不过我突然发现，没必要了。”

因为他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冲天的光柱在云层中刻下的蝙蝠状的光斑。

“哥谭……”覆盖城市的乌云终于撒下了泼天的大雨，只是维托克在雨中只闻到了金属的酸味，“三个月的时间……我该在这里得到什么去拯救我的兄弟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