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克稍稍放松了对强尼快客的压力，但是也没有直接完全放开，他还没有这么蠢：“既然巴里求情，我也就不杀你了，现在，告诉我，你们犯罪辛迪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宇宙？”

“……因为反监视者，”强尼快客马上吸了两口空气缓了缓，然后忙不迭开始解释，生怕维托克当场反悔再给他来个狠的，“反监视者是宇宙诞生之初就有的存在，力量强大的不可思议，我们完全没办法抗衡……”

“是不敢吧？”维托克不屑地笑了一声，这也是他鄙视犯罪辛迪加的原因之一，作为当时地球上最强大的组织，在地球3上作威作福，面临外敌入侵却没有一丝反抗意志，马上选择跑到其他宇宙。

“是，是不敢，”强尼快客连连应答，维托克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

维托克又问：“你们是用什么办法来到这个宇宙的？按理来说你们应该去作为主宇宙的地球0才对。”

“这个……其实我们没有找到去其他宇宙的方法，”强尼快客有点尴尬，“是一个……怎么说呢，完全无法形容的家伙，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说有办法去其他宇宙，条件是干掉那个宇宙的英雄们——也就是我们的同位体——这种事他就算不说我们也会做，完全是无本买卖。送上来的便宜为什么不占？所以我们就答应了……”

“完全无法形容的家伙……”维托克复述了一遍，他心中马上就有了个猜想，但也对这个猜想感到不可思议，于是选择继续追问，“外貌呢？总不能外貌也完全无法形容吧？”

“外貌的话……”强尼快客回想了一下，“他穿的一身黑，特别像夜枭——就是你们宇宙的蝙蝠侠——上半张脸戴着个很奇怪金属圆环，上面全是尖刺，只露出了嘴巴，但偏偏笑的很夸张，给人的感觉又像是小丑……”

“狂笑之蝠……”维托克低声说出了这个神秘人的名字，DC宇宙除了他没人那副打扮，也没人会像是小丑与蝙蝠侠的结合体。

但这就是维托克最疑惑的地方，狂笑之蝠作为巴巴托斯麾下黑暗骑士团的首席，是巴巴托斯统治整个多元宇宙的重要棋子，巴巴托斯一定会时时刻刻看着狂笑之蝠。这种情况下，狂笑之蝠怎么可能做出去联系犯罪辛迪加这种堪称另起炉灶的事情？这会巴巴托斯的计划完全不符，甚至可能破坏他的计划！

维托克唯一能想到的解释是，他猜错了时间点，巴巴托斯已经死透，那么狂笑之蝠要干什么就完全是一团迷雾了……这个疯子，要是想接着毁灭世界他也完全不意外。

维托克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犯罪辛迪加不足为虑，他们一定只是狂笑之蝠扔出来吸引注意力的烟雾，这些具有表演性人格的巨婴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方便狂笑在暗处进行他那不为人知的疯狂计划。

那么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就很明确了，让这个宇宙的超级英雄们去和犯罪辛迪加玩正义与邪恶的游戏吧，他要去把狂笑之蝠给抓出来。

要问谁最有可能知道狂笑之蝠在哪，那就只有蝙蝠侠，因为蝙蝠侠才知道蝙蝠侠在想什么，要做什么。狂笑蝙蝠，自然也是蝙蝠。

虽然说这个宇宙的蝙蝠侠到现在都不知所踪，但是狂笑之蝠带了个新的蝙蝠侠过来——犯罪辛迪加的夜枭。

找夜枭那就更简单了，地球3的夜枭因为意外失去了一切，只剩下夜翼，甚至到最后连夜翼也失去了。他只在乎夜翼，夜翼在哪，夜枭就在那。

而夜翼，现在就在哥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