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夜枭先生，别慌，”维托克稍稍抬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我只是来问个问题的，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夜翼在哪。我入侵过本宇宙蝙蝠侠的兄弟眼系统，你完全能够相信我。”

听到夜翼两个字，夜枭的动作顿了一下，开口就是经典的喉癌嗓音：“你很了解我。”

“你们每个人我都了解，”维托克悠闲地说，“我以为你不会惊讶的，难道说身为夜枭的你会不了解正义联盟或者犯罪辛迪加？”

维托克这是在暗戳戳的表示夜枭差不多得了，大哥不笑二哥，他就不信夜枭没给所有英雄和反派设立一个计划。蝙蝠侠的反面，那也是蝙蝠侠。

“可我不了解你，”夜枭依旧不为所动。

夜枭回应维托克，表示自己完全不了解对方，这种隐藏在迷雾中的危险他很少会冒。

维托克走上前，相隔十米，这对两人来说就是面对面：“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

“第一次交易，我们不用急着相互理解，账付清就行。至于理解这种事，慢慢来嘛。”

很少冒险，不代表不冒险，只要收益足够高，依旧就会心甘情愿的跳进来。

夜枭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夜翼在哪。”

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夜枭一定要见一面这个宇宙的夜翼。

对夜枭来说，【夜翼】迪克·格雷森重于一切。

维托克从长袍里拿出一个本子：“我单纯说，你肯定不信。我想，你绝对更倾向于去兄弟眼那儿自己看。”说罢，就把本子丢向了夜枭。

夜枭确定了那不是什么危险的暗器，接过本子开始翻阅，而维托克也就站在原地等对方看完。一点急躁的样子都看不到。

夜枭看完了本子，默默的把它放到自己的身上：“你想知道什么？”

“狂笑，”维托克马上问，他相信夜枭知道这两个字指的是谁，“狂笑之蝠，他现在在哪？他想要干什么？”

夜枭皱了皱眉，不是觉得维托克这个问题不妥，而是不愿意去回想。这个所谓的其他宇宙的蝙蝠侠，比起蝙蝠侠，其混乱疯狂，更像是他曾经的对手小丑。

在地球3中，善恶颠倒，小丑成了哥谭市的暴力义警，正是他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了夜翼，将其分尸后把夜翼的尸体寄给了夜枭。这是他心中最惨痛的记忆。

一回想狂笑之蝠，夜枭就会难以遏制的连带着想起这段往事，所以他一直极力避免去想起狂笑之蝠。

“他拿走了我的量子本态炸弹和量子启动器……”夜枭开口就是王炸。

“你说什么？！”维托克当场尖叫，“你为什么要把这俩玩意儿给狂笑？！你难道想象不出他会干什么吗？！”

夜枭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的看着维托克。

维托克在注视中明白了夜枭的想法：这个宇宙是否毁灭关他什么事？夜枭只在乎夜翼，说不定就算是这个宇宙的夜翼，他也只是仅限于想要看一眼而已。看完之后，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