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以前我在净土的时候这里就是这样。”

王明明像是情绪不高，双手撑在长凳上，眼睛望着前方。

“为什么会这样？”

“你猜。”

“......。”

姜星又往另一边挪了挪屁股，好在长凳足够长，就算躺上去睡觉也不会显得狭促。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西装少年将目光从前方收回，视线转而放到休闲装少年身上。

不得不说，这小星子稍稍收拾打扮一下，还是挺有几分“姿色”的，比起现在的自己，也就稍逊那么一两分吧！王明明这样想到。

“你看我做什么？”

察觉到异样的姜星轻声问道。

王明明打了个哈哈，然后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小子不去当小白脸真是可惜了。”

“小白脸是什么？”姜星疑惑。

王明明神秘兮兮地说:“小白脸就是形容你好看的意思！”

“是吗？”姜星保持怀疑，看他那样子就不像是在夸自己。

两名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闲逛着，直到姜星估摸晨曦应该到了下课的时候，两人这才起身往回走。

“你说净土中的那么多人都去哪儿了？”

回去的路上，姜星问出了这个想不出答案的问题。

梳着大背头的西装少年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木棍子拿在手里，已经边走路边对着空气比比划划了好一会。

听到姜星的问话，他先是收棍立定，做了一个姜星看不懂的姿势，大概就是双手抬在胸前，自上而下缓缓往下压，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所以一般在外面看不到人来人往的景象。严格意义来说，现在人都算是多的了，以前还要更少一些。”

看姜星那一副求知欲望强烈的样子，王明明抬了抬下巴，科普道:

“不管是刚刚逛街时那些开店铺的人，还是遇到的寥寥几个路人，虽然他们看起来不是很起眼，但其实他们每个人在净土中都担任着某种不可或缺的“角色”，至于是怎么个不可或缺法，我一时间也跟你说不清楚，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了。”

“其实不止是他们...”

王明明沉吟片刻，随后指了指姜星又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包括你和我，还有那些不知道在哪里干着自己工作的人，都是不可缺少且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为什么重要？不是经常死人了，净土好像都不愿意救人的唉？”姜星疑惑道。

“具体缘由不知，这是以前我哥哥告诉我的。”

王明明摸着下巴，沉声道:“不过据我猜测...净土中应该存在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而净土的高层似乎是为了有意控制居民的数量，转而保持某种平衡。”

“啊？！”

姜星张大了嘴巴。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惊天秘密？保持平衡？

王明明重重地点了点头，很是认真地说道:“没错！净土里绝对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

他轱辘转了转眼珠子，左右环顾一眼，随后凑到姜星身旁，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这个秘密甚至就连张博士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