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靳连才回到寓所,心中如翻江倒海,难以平复。他坐在桌前,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和眼中的忧虑。一整夜,他都在苦思冥想,试图找到一个既能解救嵇金山,又能避免无辜者受害的两全之策,但似乎所有的思路都走进了死胡同。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靳连才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他想过直接违背约定,但一想到嵇金山那绝望的眼神,他就感到一阵心痛。但最终,他还是不能让无辜之人因此丧命。
就在靳连才头痛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轻轻的敲门声。他打开门,只见好友蒋千行站在门外,面带微笑,手里还提着两壶好酒。
“靳兄,多日不见,特地前来拜访,想与你共饮几杯。”蒋千行说着,便迈步进屋,将酒放在桌上。
靳连才苦笑。于是,他将嵇金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蒋千行,包括那看似无解的约定和即将到来的危机。
蒋千行听后,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此事确实棘手。你且安心,我会想办法。”
蒋千行心中却是萌生了一个计划。
蒋千行心中却始终难以平复对尤长生的嫉妒之情。
每当想起尤长生那轻松获得众人赞誉的场景,蒋千行的心中就仿佛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尤其是与昔日好友尤长清的关系,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难以重圆。
尤长清,如今已成了知州丁延光身边的红人,风光无限。而这一切,蒋千行总觉得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那次虎妖之事,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心中的芥蒂如同野草般疯长。
“千行兄,好久不见。”一道熟悉而又略带陌生的声音打断了蒋千行的思绪。转身望去,只见尤长清一身华服,面带微笑,缓步走来。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蒋千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长清,的确好久不见。你如今已是知州大人的得力助手,真是可喜可贺。”
尤长清闻言,笑容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轻声道:“千行兄言重了。”
“为何他就能如此轻易地得到一切?”蒋千行心中暗想,一股不甘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自持。
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在他心中滋生。
于是,蒋千行写了一封书信,邀请尤长清一同登山游玩,实则是想借此机会暗害他。他将书信伪装得极为巧妙,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然后悄悄地送到了尤长清的手中。
尤长清收到书信后,并未多想,只当是好友之间的正常邀约,便欣然答应了。然而,他并不知道,这封书信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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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