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芽衣很乖，她有天赋，也想学习。

林羽对这样的教学很满意。

“哥哥，这里能设吗？”

“还不行。”

“那我直接导呢？”

“也不行。”

“那该怎么办？”

“先解，然后对着解设。”

“设了，没用啊。”

“为什么不导？先解，对着解导，导完了才能设！”

“哦哦，懂了，我这就给你导。”

“不是给我导，是给你自己导，不是你自己问能不能设的吗？”

“明白了。”

“林羽哥哥，我设了，然后呢？”

“这里就可以求解了。”

“明白了。”

林羽知道，森下下子说的对，芽衣确实是对题的整体掌握的不好。

“今天就到这吧，过犹不及，已经很好了。”

“真的吗？”

“真的。”

“那该林羽哥哥推我了。”

“你得去问问你妈。”

芽衣下了椅子，向客厅跑去。

林羽仔细的观察起芽衣的房间，书桌是企业里淘汰掉不用的办公桌，床是那种铁焊的床。衣柜没有门，只有帘子，里面的衣服不多，少有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有的或靓丽或明快的衣服。

帘子没遮住露出来的，多是制服和衬衫。

唯独能看出来是个少女房间的，大概只有床头摆着的一排毛绒玩具了。

林羽拿起两个个毛绒玩具来，嗅了嗅，味道很一般，一股劣质的棉布味道。

芽衣跑回来了。

“妈妈怎么说的。”

“妈妈不同意。”

芽衣有点失落，齐刘海垂下的阴影遮盖住了她的小脸，看不出阴晴来。

“不过还是谢谢林羽哥哥了！”

“嗯嗯，下次吧。”

“芽衣只是……”

“只是什么？”

“有点想爸爸。”

芽衣愣神的看着床头的毛绒玩具：“我记得爸爸经常能把我抛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像飞起来一样。不知道爸爸去哪了，妈妈说爸爸要伤害她和我。”

那声音并没有什么悲伤，也没有什么感情。

“我只是记得爸爸那天领了很多朋友回家，他们吃吃喝喝的，之后把我叫出来，有的叔叔让我喝饮料，还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之后呢？”

“之后我就被妈妈送进卧室了，她让我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我很害怕，哭累了就睡了，之后就见不到爸爸了。”

林羽顺着芽衣的视线，看向床头的玩具，一只大狗，一只大猫，一只小兔。

刚刚散发着劣质味道的正是大猫和小兔。

而那只大狗一看就是正经毛绒玩具，价值不菲。

“我想不起来，妈妈也不肯告诉我。”

林羽躺下，一双大手顺势将芽衣托举起来。

然后把她抛向空中。

“诶？”

林羽接住芽衣，再一次抛向空中。

“林羽哥哥！”

林羽接住芽衣，再一次抛向空中。

天花板的灯从未离芽衣这么近

“芜湖！”

林羽假装没接稳她，让她在惊喜中摔在了床上。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明天我还来。”

“我能叫你林羽吗？”

“随便。”

“明天见，林羽！”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