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守候在门口这段时间,就有街坊在打听易中海等谁,尤其后院刘海忠,更是一副要掀翻易中海的架势。
“柱子,走走走,家里说。”
扭头朝着中院走去。
担心傻柱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走到一半的时候,还会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看身后的傻柱有没有跟上,没跟上,会出言催促一句。
易中海在前,傻柱在后,一前一后的进了中院,在一些街坊疑惑的眼神关注下,推门进了何家。
伪君子随手将屋门反关上。
傻柱想着演戏演全套,装模作样的要给易中海倒水。
事情没解决,易中海哪里还有喝水的心思,大手一挥儿,果断的谢绝了傻柱倒水的好意。
“柱子,易大爷不渴,这水就不喝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你爹那工作。”
“啥工作?”
易中海也不敢赌傻柱是真忘记了,还是假忘记了。
微微愣神了一下。
“轧钢厂你爹给你的那个工作。”
“啪!”傻柱的手,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嘴里喃喃说道:“真忘了一个干净,我就说什么事情,会让易大爷您这么着急。”
口风一转。
又在忽悠易中海。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之前不觉得,从易大爷您身上,知道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易大爷,您是这个。”
右手大拇指竖起来。
丢着高帽子。
“咱四合院有您当联络调解员,是街坊们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易大爷,街坊们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被傻柱这么一恭维。
易中海也有点飘飘然。
圣洁的光芒,在脸上浮现。
“柱子,都是邻居,这是易大爷应该做的事情,对了,你爹工作的事情,易大爷今天去厂里问了一下,按理说,这工作是你的,它就是你的,谁也不能抢走,却因为你耽误了几天时间,没能在你爹跟着寡妇跑了后及时的去轧钢厂上工。”
傻柱腾地一声。
从凳子上窜起,目光居高临下的瞪着易中海。
“易大爷,轧钢厂把我爹给我的工作霸占了?他们这是想做什么?还以为是先前,厂里的老爷们高高在上,呸!老人家给我的底气,我现在就去找军管会,让军管会给我出头,军管会不行,我就去大广场那头找人帮忙,不相信这么大的京城,没有我一个小老百姓说话的地方。”
傻柱说一句。
易中海恐慌一下。
尤其最后那句话,简直就是在戳易中海的肺管子。
去大广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要身死道消。
伪君子这么说,无非采取了一种话术,想把责任推在傻柱和何大清的身上,这么一来的话,易中海只需要出很小的一部分钱财。
傻柱直接翻桌子了。
易中海大惊,在他的计划中,没傻柱翻桌子这一出啊。
事情的主动权,瞬间转换了敌我,傻柱掌控了大局。
“柱子,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啊?”
“易大爷,不是我听风就是雨,是那些人欺人太甚,我今天逛街,听那些洋学生们说话,学会了一个词,剥削,轧钢厂这是在剥削我。”
易中海更加头大如斗。
也不敢再胡乱编瞎话糊弄傻柱,说了大实话。
“柱子,这不是剥削,是误会,闹了叉子,轧钢厂好几千人,不吃饭就不能干活,人家也是为了厂子,就把你爹给你的那个岗位,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