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了。
妇孺皆知。
都在谈,都在说。
傻柱这场合下,搬走,再傻的人也知道是被四合院的街坊们给欺负走的。
都是从战乱年代存活下来的人,见过小鬼子的嘴脸,受过白狗子、黑狗子、黄狗子的欺负,吃绝户的事情,历历在目,有些人甚至都吃过绝户。
他们肯定会将傻柱搬走的原因,扣在大院所有人的脑袋上,认为是院内街坊们为了吃何家绝户,趁着何家没大人,逼走了两个孩子。
要不然傻柱和雨水也不会放着宽敞明亮的大正房不住,去住环境和采光都不好的厢房或者倒坐房。
人们怎么看院内的街坊。
易中海因为长着一张堪比圣人的虚伪脸颊,好多人都被易中海这张脸给骗了,所以只能是院内街坊们帮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背黑锅。
这可不行。
闫阜贵必须要趁着易中海没回来的机会,将傻柱搬离四合院一事,对街坊们产生的利益得失,一五一十的摆在明面上。
跟刘海忠街坊多年,知道刘海忠那个糊涂脑子。
没文化,智商不高,却又想当领导。
屁!
这件事还得他闫阜贵牵头。
傻柱承诺的那顿饭,得让傻柱看出他闫阜贵的价值。
“家里忙着备课,想着老刘在,能解决事情,刚才傻柱出大院的时候,到我家跟我说了一声,说准备听刘志辉的话,搬出四合院住。”
有人脸上闪过惊喜。
傻柱搬走,那何家的房子....
“别高兴的太早了,傻柱家的房子,是私房,何大清又没死,受军管会保护,刘志辉的脾气,你们也都领教了,傻柱或许年轻不懂事,刘志辉能不懂?”
闫阜贵见有人还不知死活的想要图谋傻柱家的房子。
忙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家,那个是好相处的。
“昨天晚上的全院大会,贾家想借全院大会算计何家的房子,结果如何?傻柱三言两语就把贾张氏给送回了乡下,你们觉得傻柱是好被算计的?想谋划傻柱家的房子,也行,人家傻柱说了,拿钱买。”
脸上有算计神情的街坊。
立马收起了算计。
“我一句话,傻柱不能搬走。”
心如死灰的易大妈,抬起头。
看着闫阜贵。
“都是大人,都好好想想,何大清走了不到十天,两个孩子从咱院搬走,人多嘴杂,这事情估摸着明天就传的沸沸扬扬,猜猜外面那些人怎么议论这件事?”
“吃绝户逼走了两个孩子。”
说话的街坊。
脸色苍白。
周围站着的那些邻居,也都一个个变了脸色。
“人家不说易中海如何如何,就算这件事是易中海做的,人家也相信易中海做不出吃人绝户的事情,所以在外人眼中,逼走傻柱和雨水两人的恶人。”
闫阜贵的手。
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在场的一众街坊。
“是我,是你,是他,是我们四合院现在所有的住户,这名声,能好听?家里有孩子的,孩子上学的,同学们怎么对待他们,到了结婚娶媳妇年龄的人,女同志无所谓,反正往出嫁,我说的是男同志,哪家的父母同意他们的闺女嫁到一个被所有人都戳后脊梁骨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