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倒西歪,看着跟粪坑里面蠕动的蛆虫似的。
傻柱压低声音,用外人听不清的话,朝着马裤衩子耳语了几句。
马裤衩子尽可能的点着头,脸上一副就应该这么办的表情。
通过这种演戏的手段,给街坊们施压。
他们说什么,街坊们听不清楚,一准往换房上面琢磨,自我脑补马裤衩子很满意傻柱在四合院的房子,要跟傻柱实施换房。
急的是街坊们,不是傻柱。
毕竟现在被人戳后脊梁骨的人是他们。
要么被人骂着八辈祖宗,要么逼着易家、贾家、聋老太太三家人离开。
平心而论。
傻柱很乐意看到易家被搬离四合院的事实发生,至于贾家和后院聋老太太,搬不搬无所谓,没有易中海,贾家和聋老太太只能是夹着尾巴过日子的下场,贾张氏没有胆子在院内胡乱撒泼,讹诈街坊们,聋老太太更没有了在院内倚老卖老的仪仗。
易中海在别的大院,估摸着日子也不好过,他的进入,打破了人家大院现有的格局。
要是院内有个堪比易中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道德天尊,挥舞着道德绑架的大棒狠敲易中海。
事情更好玩。
......
轧钢厂内。
好多人都在交头接耳的扯着咸淡。
“贾东旭脸上的伤,可不是喝酒喝多了撞到柱子上弄出来的伤,他是替易中海挨的打。”
“替易中海挨打,易师傅怎么了?谁打易师傅啊?”
易中海长着一张堪比圣人的脸颊,时时刻刻高举道德绑架的大棒,轧钢厂内,四合院内,都对易中海这张道德真君的脸深信不疑。
不相信有人会寻易中海的晦气。
就算有,也是易中海中了别人的圈套。
“易师傅该不是被人算计了吧?”
“不是易中海被人算计,是易中海算计别人。”
“咋回事?”
“我跟你说,事情是这么一回事,易中海绝户,担心被人吃了绝户,收贾东旭当徒弟,准备让贾东旭给他养老,却又因为易中海这个人讲究一个万无一失,而且掌控欲也强,就算是找人养老,也是易中海说了算的那种养老,吃什么,喝什么,你们得征求我易中海的意见,我不同意,你们就不能吃,不能喝。”
讨饭还嫌饭不可口。
稀奇。
“易中海给自己备了一条后路,算计了一个养老的备胎。”
“谁啊?”
“何大清你肯定知道,易中海看上了何大清的儿子傻柱,准备让傻柱给他当养老的备胎,就因为这事故意算计走了何大清,又想通过施恩的手段收买傻柱,让傻柱记他一辈子好,两头说谎,跟傻柱说如何如何,跟傻柱的师叔说怎么怎么,昨天晚上,傻柱的师叔寻到了95号大院,见到了傻柱,爷俩一对峙,易中海的谎言不攻自破。”
“跟贾东旭有什么关系?咋贾东旭成了一副猪头脸。”
“易中海跑了,贾东旭没跑,挨了人家一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