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易伪。”
傻柱第一次被惊到了,傻愣愣的看着闫阜贵,嘴巴大张,眼睛瞪得溜圆。
易伪!
易伪君子!
这名字,绝了,将易中海伪善的性质彰显的淋漓尽致。
易中海就算绞尽脑汁,花费几十年的工夫,他也无法洗白自己的人设,只要有人记得他易伪这个诨名,他就是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伪君子。
“哈哈哈!”
傻柱放声大笑起来。
心情爽朗到了极致,多日的不快,被易伪二字彻底冲淡。
闫阜贵从傻柱的笑声中,品味到了傻柱的愉悦心情,松开抱着傻柱右腿的手,从地上爬起,手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
“咱院内好几个轧钢厂的职工,他们说的,说一个名字叫做花大牛的女同志,听了易中海吃你家绝户的事情,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给易中海起了一个易伪的诨名。”
花姐。
傻柱的脑海中,刻印出了一个风风火火妇女同志的身影出来。
对花姐,一点不陌生,上一世还利用花姐带着一帮老娘们将许大茂给看瓜了。
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了一句愚笨。
花姐能带着老娘们看瓜许大茂,自然也可以看瓜易中海啊,上一辈子为啥没想出利用花姐他们看瓜易中海的想法来,这一世可得想办法将这件事付诸实际行动。
“易伪,易伪,好名字。”
“最后一件事,贾张氏回来了。”
“谁?”
傻柱又一次被吓到了。
贾张氏回来,她不是回乡下种田了嘛,咋又回来了?
不科学。
“听说是妇女会的那帮女同志将贾张氏从贾家村带了回来,说让贾张氏配合她们的什么工作,配合完了,贾张氏还要回乡下种地,贾张氏一回来,就把易家的门给锁了,说贾东旭在易家结婚娶媳妇,西厢房就是贾家老宅子。”
傻柱对贾张氏的神之操作很满意。
赶走易家,霸占易家的房子。
真贾张氏也。
说曹操,曹操到。
闫阜贵跟傻柱说贾张氏锁易家门的时候,贾张氏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从中院杀了过来,估摸着也是听到了傻柱的声音。
人刚到眼前,声音便已经提前十几秒钟钻入了傻柱和闫阜贵等人的耳帘。
“傻柱,闫老扣,前院的街坊们,你们都在,给我听好了,八点钟,我贾张氏要在咱院召开全院大会,都给我参加,我有事情要宣布。”
也没管傻柱他们同意不同意,说完开全院大会的贾张氏,风一样的又朝着中院滚了去。
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一院街坊。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开全院大会,不陌生,都有些熟悉。
上一世傻柱可没少参加这样的全院大会,贾东旭没死前,易中海偏袒贾家,贾东旭死后,易中海更是隔三差五的打着照顾帮扶的旗号套路街坊们为贾家踊跃捐款捐物,因傻柱是打手身份,聋老太太是棺材瓤子的威胁,街坊们看在易中海钳工考核大师傅的身份上,也就花钱买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