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没有理会,吩咐下人将死乱棍打死。
随后,她又派人去县府通知正在开会的弟弟昭。
当天夜里
苏昭星夜驰骋,骑着马一路狂奔,从县府赶回了苏家庄园。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丑时。
他直接闯入苏主君的卧室,让下人将其从塌上拽出来。
“义弟,这是何故?”
苏主君惊恐万分,他被奴仆摁住肩膀。跪在地上,故意装作不知情。
很早以前,在有妻的安排下,还是苏少君的苏主君,便与苏昭结为名义上的义兄义弟。
“哼!”
苏昭冷哼一声,指责道:“我父子二人这十几年来,为苏家兢兢业业,功劳苦劳甚多,若无我父子二人的辅佐,主君焉能坐上如今这位置,恐怕早就被其他旁支庶出给暗杀了。”
“可是呢,主君您不仅没有知恩图报,反而意图谋害于我。”
“这,是何道理?!”
“啊?”
这一番质问下,苏家主君不知所措,他是真的怕死。
以苏昭的性格,只要想杀他,那是肯定敢杀他的,就算捅到县尊那里,无非是花点钱。
“义弟错怪我了,都是那些贱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胆敢妄图谋害义弟,此事与我无关,都是那些下人自作主张。”
苏家主君跪在苏昭脚下,不停地磕头,只求苏昭饶他一命,不要杀他。
“我愿意把家主的位置让给义弟,只求义弟保我下半生衣食无忧即可。”
面对苏家主君的卑微求饶,苏昭并没有因此心软。
现在吃下苏家,最大的阻力已经不是苏家内部了,而是贪婪的县尊和趁火打劫的武家。
若是现在吃下苏家,县尊肯定会以此为借口,大力调查这些年苏家人的死因,最后,苏昭只能破财消灾,即便得到苏家,也会因此家产大幅度缩水。
所以,他先是把自己的儿子“炎”过继给姐姐“师”,成为名义上的苏家人,等炎长大后,就能够以主君之子的名义,顺利继承苏家全部家产了。
不仅如此,还将苏家在县城里的一些产业赠送给县尊,并将苏家在沓山一大片麻葛种植区赠送给武家,赠送许多黄金珠宝给潘家。
以此换取县尊和另外两个家族对自己篡夺苏家的支持。
而在苏家聚,苏昭也时不时宴请全聚落的人吃饭,并给一些坚定的支持者分地。
原本实力最强的苏家,却因为内部的权力动荡,如今成为了实力最弱,位于武家和潘家之下。
“天下只有家奴跪主君,岂有主君跪家奴的道理?”
“家法!家法!”
苏昭冷笑一声,将年轻的苏主君软禁,对外宣称其得到了失心疯,无法胜任家主的位置,故而,由主君之子“炎”继承家业。
“炎”是昭的儿子,同时又是苏主君名义上的儿子。
这一天,本该在七年前就发生,只不过有妻太过谨慎,把篡夺家产的剩余流程留给了儿子昭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