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与众不同丧心病狂的恶臭蔓延开来。杜灵鸿走在前面，闻到这臭味，觉得莫名的熟悉，回头看了看云歌，再看了一眼云歌身后的战夏，才发觉，这不是刚才遇见过的嘛。

这女子，可惜了这一副好身段。

睿郡王会娶她？

清雅郡主闻到之后，看了一眼云歌，云歌故作难为情状，心里却在祈祷：高贵的郡主，快翻脸吧，快翻脸吧。那么，就不用诊脉，就不会被认出来了。”

云歌眼神渴望、热切，巴巴地望着清雅郡主。可清雅郡主会错了意，她的心，在那瞬间就被打动了，是啊，这样的女子，已经和哥哥订婚了，若是因为这个原因，婚约不成，那么，这一辈子不就毁了吗？这

犹豫了一下下，最终决定了，清雅郡主给了云歌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又掏出五两银子，交给了杜灵鸿的随侍，道：“灵鸿哥哥，听说你会治这狐臭的隐疾，也一并给治了去呗。”

杜灵鸿神色平静，依旧无波澜道：“难度较高，银子不够。至少一百两。还你一个香喷喷的嫂嫂，若是新没使过的银子，对折，五十两银子。”

清雅郡主随意道：“银子不成问题。稍后送到府上。今日五两银子的诊金已经给了，先给嫂嫂把把脉。”

两个人就这么一唱一和地，然后苦主云歌，没有说话的份。眼见这狐臭液湿了效用。

云歌对天长叹。

忽地耳边响起来杜灵鸿的声音：“这狐臭，极南山中一种野人身上的味道最纯粹，也最浓烈的，传闻，只要将他们的体液收集起来，加工一下，就是一种极佳的防盗防贼之武器。姑娘，你何不考虑下？”

云歌内心闪动，不敢回答。这人的话，怎么听着话中有话？

不过，这狐臭机关还是不要用了吧？就算这传说其可信度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那，她刚才喷的，难道是别人的汗液？想起来云歌突然有点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