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到底是谁人所下?怎地都到了你们蒋家人身上去了?”杜灵鸿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我这毒,还不是刚才那掳我之人所下的么?再见他,非得千刀万剐他不可。”云歌咬牙切齿。
“拓跋啸月?他竟然也有这种毒?”杜灵鸿和纳兰璟异口同声,这疑问就显得很不一般。
云歌疑惑的眼神从床边转过头来纳兰璟身上又转到了身边不远处坐着的杜灵鸿身上,转来转去,杜灵鸿到底不像纳兰璟,脸皮薄一些,脸上已然绯红,当然再说不出话。
纳兰璟接着道:“此毒,苍梧国独有,只有吾国宫妙族一族会制此毒。且不说拓跋啸月是大月国人士,不会制此毒,单说这宫妙族,就已经消失许久了。除非”
“除非这宫妙族消失只是障眼法。”
纳兰璟赞赏地看了一眼云歌,道:“只是,这拓跋啸月是什么时候联系上这宫妙族人的?”
“可惜,这宫妙族人没有什么特征可以辨认,不然这事情倒是简单许多。”云歌感叹道,一手顺了顺毛球的毛,毛球安静地呆在了云歌的腿弯上,静静地疗伤。
突然杜灵鸿眼睛一亮,惊喜道:“这倒是真有。”
云歌和纳兰璟都将眼睛转向了杜灵鸿,默默地等着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