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萱突然说:“李建,你要先搞清楚,就算珍爱杀了你,那也是纯属正当防卫。”
李建大吼道:“等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就知道是不是正当防卫了。”
“这件事和珍爱无关,都是我做的,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和珍爱一点关系也没有。”朵朵抢话说道。
珍爱用手挡住了朵朵,转身再次走向李建,珍爱半蹲着身子对李建说:“你想告我?告我什么?我做什么了吗?”
李建说:“你说没有也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
珍爱突然靠近李建,李建吓得再次后退,紧紧地贴着墙,珍爱突然说:“要是你自己说没有呢?”
李建冷笑道:“我会傻到如此吗?”
珍爱没有回答李建的话,只是很小声的说:“李建是吧!今年38岁,本地人士,父亲李国文,母亲蔡秀娟,家境贫困,小小年纪便辍学在家,十五年前曾是黑道中的一名不起眼儿的混混,一夜之间暴富,身价千万,从此经营海上生意,表面上规规矩矩,实际上净干些走私,贩毒的勾当,至于你为什么一夜之间,平白无故多了二千万,还用我说下去吗?“
李建一字一句听的清清楚楚,那些陈年往事早已被他毁得干干净净的了,他以为他的过去已经没有人知道了,谁知眼前的这位小姑娘却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假如没有真凭实据,她岂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李建彻底傻眼了,这万一得罪了这位小姑奶奶,那他的一生岂不是玩完了,李建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颤抖的说:“不要,不用再说下去了。”
珍爱笑了,笑的是那么的阴险,她站起身来,用了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还告我吗?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呀?”
李建哪敢再提,便开口说:“误会,误会,纯属是误会,这是我不小心自己弄的,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弄的,自己弄的。”
林子萱、朵朵、朵朵的哥哥乃至李建的保镖听到了李建的话,全都傻眼了,什么情况?
李建被珍爱打傻了,已经记不得伤是怎么弄的了,珍爱对李建的回答,十分的满意,转头看向他的保镖们说:“还不抬你们主子走,若是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间,这条腿恐怕是废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们。”
保镖们看着珍爱,心里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李建见保镖们依然傻愣着,便大声吼道:“还不快抬我去医院?”保镖们闻声连忙带着伤把李建抬进了医院。
等李建等人走了以后,朵朵的哥哥也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笑嘻嘻的说:“看着李建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痛快,我就说嘛,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和我妹妹的同学比呢?简直就是一坨屎,不,连屎都不如。”
朵朵的哥哥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好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林子萱和朵朵听了瞪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他。
珍爱也很讨厌朵朵的哥哥,哪有这样的哥哥,即便珍爱心里再不待见他,表面上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因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毕竟是朵朵的亲哥哥,好与坏只有朵朵才能有权利评判,其他人都不能加以干涉。
林子萱好奇心泛滥了,拉住珍爱的手一直问:“珍爱,你刚刚和他说什么了,李建那个贱人怎么突然把责任全揽过去了,不是还说要告你吗?难道被你打傻了,脑子坏掉了?”
珍爱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林子萱,只是说:“也许吧!可能是傻了吧!管他呢,我们大家没事儿就行了,走吧!”
当时珍爱和李建的对话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所以其他人并不知道李建为何突然改变说词,就因为这样,大家才觉得好奇,朵朵虽然不信珍爱的回答,但是毕竟是珍爱帮她解决了麻烦,所以珍爱不愿说她也不好问。
可林子萱不行,直接开口说:“珍爱,你知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珍爱没听懂她说的便问:“什么?”
林子萱又说:“我说好奇心会害死人的,李建怎么可能会突然傻掉,明明就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才改变说词的,拜托,你能不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不然我会想到死的。”林子萱可怜兮兮的看着珍爱。
珍爱也真是服了林子萱,什么事儿都要刨根问底儿,介于朵朵的哥哥在场,有些事儿她还不想当着外人说。
只好对林子萱说:“行,行,行,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好满足你的好奇心,行了吧!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不是该先去看看伯母,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和朵朵听,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