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疑惑不解，替自己的领主问道。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们想放我回来送信，他们带走了艾伦和垦利的尸体。”

游骑兵恐惧地摇了摇头，似乎这样就能将噩梦般的记忆从他的脑子里面甩出去。

“他们是什么模样的？”

听完了守夜人的讲述，派蒙开口问道。

“他们出现时起了雾，我只看见他们的眼睛像是燃烧的蓝火，皮肤比牛奶和新雪还要苍白。”

见那个游骑兵已经没有什么别的事能告诉他们，派蒙这才带着盖尔，准备返回。

“大人，求你们放我回旧镇吧，我想要待在温暖的南方。”

那个游骑兵抓住了盖尔的衣袖，止不住地央求道。

“旧镇已经被铁民摧毁了，海塔尔家族的高塔也已经倒塌！”

派蒙略一思索，还是将真相告诉了那个游骑兵，算是对他的奖赏。然后在那个守夜人空洞绝望的注视下，带着自己的副手离开了。

当他们回到黑城堡的主堡时，派蒙发现黑矛马文已经回来了，同时带回来了和他同行的游骑兵。

“波顿大人！”

再次见到自己的领主，马文立即对着派蒙行礼。

派蒙坐在了厅堂内的主位上，其余的守夜人则站在他的两侧。

“马文，你们在森林里有什么收获么？”

派蒙对着一脸严肃的马文询问道。

“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只看见了血迹和脚印，除此之外就只剩积雪和哨兵树了。”

马文有些失望地回答道。

“明天天一亮，你随我再去长城外巡视一遍。”

派蒙想了想，对着守夜人的司令说道，然后他让其余的守夜人回去休息，只留下盖尔和马文二人。

“马文，你看起来像一个冻僵了的老二！”

直到众人都离开之后，盖尔才看着更加黝黑强壮的马文，开玩笑地说道。

“盖尔，你真该管好你的嘴巴，否则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割下你的舌头。”黑矛马文对盖尔的玩笑很是不满，声色俱厉地反驳道。

“好了，马文，东海望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派蒙打断了相互争辩的二人，问道。

“那里的游骑兵也在林子里发现了白色的鬼魂，不过好在没有人伤亡！”

马文见状，连忙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回复道。

“波顿大人，我什么时候可以动身返回临冬城，我已经快要记不清楚我家人的脸了。”

趁着这个机会，黑矛马文有些焦急地问道。

派蒙深知此刻绝境长城人手短缺，而在这个攸伦·葛雷乔伊正在满世界搜寻冬之号角的关键时刻，他更不能让黑矛马文撇下这里的一切，返回临冬城。

“我自有安排，马文，等到时机成熟，我会立即命人来取代你，让你返回临冬城。”

派蒙开口搪塞道。

听了领主的回答，马文眼中仅存的一丝光亮也消失了，他的双眼此刻就如外面漆黑的冬夜，寒冷而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