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摩西
室内装饰的古朴典雅,大牛皮沙发,大吊灯,八仙桌子,条机,落地窗帘老充满潮州氛围。桌子旁边坐着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在喝茶(字幕;陈夫人),她的旁边端坐一位富商模样的中年人(字幕:杏花楼“杏花楼前身”掌柜的陈胜仔)。
陈夫人品了口茶,优雅的放下茶碗,又拿茶碗盖压压茶叶:你说这金掌柜生什么病不好,偏偏生了发脾气的病。原打算今年秋开把慧贤嫁过去,恐怕不行了。
陈胜仔:就是啊!大栗整天忙着给金掌柜请医生,生意也顾不上。唉!这一当误,慧贤的婚期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陈夫人:拖拖再说吧!上次大栗提洋西服烧伤了手,这次又跪火罐烧了膝盖,你说大栗这孩子,脑子又不傻,怎么不知道躲着点。
陈胜仔:老式传统家庭,处处讲忠孝礼节。夫人!你看我有时间找找桐大东家,把慧贤与大栗的婚期敲定,像这样大栗有什么事,慧贤哭哭啼啼往大沪商跑,长此以往下去,别落下闲话。
陈夫人:婚期定下也好,慧贤省得两头牵挂大栗。
窗外春暖花开,窗内气氛紧张,巴富尔急的像困兽似的在大厅中央乱走,麦华陀站在窗前,脸色疑重中带着愁眉苦脸,海尔站在旁边傻傻的看着巴富尔转圈,斯特拉钦扔坐在沙发中擦着手枪,伊莉莎则优雅坐在椅子中品茶。
伊莉莎优雅的品了口茶,放下茶杯:你后悔了?不!不!不!我们不应该把签字的事推在麦华陀头上,那样做最起码不是成人做的,亲爱的,你是成人了,而不是小孩子在玩游戏。
巴富尔:后悔!非常的后悔!好吧,我是成人而不是小孩子,不应该把我的过错推给麦华陀先生。他转过身。噢!麦华陀先生,你应该为那该死的签字想想办法,而不是在欣赏美景。
麦华陀转过身摊摊手:我正在想!将军阁下。我在想当时你不签字,我们现在在漆黑的船上,而不是在这舒服的房间里。
巴富尔:麦华陀先生!你是说我们在中国的势力很小,小的足以让中国人把我们赶出上海?
麦华陀:是的!将军阁下,我说的是现在,而不是鸦片战争的时候和我们军舰开过来之时。
巴富尔:好吧!我们在华也不过是区区25人,我们强大的军队在该死军营里睡大觉,你说现在怎么办?我说的是那该死的签字!
麦华陀:等!等吴健章来!他会有办法的,噢!也许我们强大的军队正在路上,向上海挺进,而不是向不勘一击的印度。
巴富尔:但愿如此吧!NO!NO!NO!噢,你在开玩笑,麦华陀先生,我们的军队开到上海最码二个月以后,或许更长。
麦华陀激动:等不了我们强大的军队,将军阁下,你就应该耐心等吴健章!而不是像失去主见的嬉皮士!
斯特拉钦挥着枪:NO!NO!NO!干脆我们……他举枪向门。啪!把宫慕久的脑袋。
巴富尔急的冲向前夺枪:NO!NO!NO!斯特拉钦!你这个混蛋,他夺过斯特拉钦的枪。我警告你,你不要给我闯祸!对宫慕久下手,或者是大沪商的桐芝祖!
斯特拉钦一笑,他摊摊手:噢!大沪商的桐芝祖?打不碎宫慕久的脑袋,倒可以捏碎大沪商的脖子。
麦华陀:开什么玩笑!不过,捏碎大沪商的脖子,我想是可以的!
桐芝祖坐在椅子中,左手抱着桐桐,右手拿着一只喜蛋,在椅子角上打着圈儿敲开,腾出左手剥,小桐桐不安的呀呀伸手去抢,桐芝祖裂着身子:多大一点儿,就呀呀学语,住手!
小桐桐不干了,小腰儿一挺,小手儿抓向喜蛋抢过来呀呀捏碎,喜蛋儿破裂,蛋黄掉了一地。
桐芝祖赶紧抢:唉哟!好好的一只喜蛋,让你给糟蹋了!
小桐桐攥着喜蛋壳儿在咯咯的笑……
杜晓蔓领着金大栗陈慧贤进来:桐大东家!大少爷和陈小姐请来了!
桐芝祖:嗯!退下吧!
杜晓蔓:是!她抱手规规距距退到门边低头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