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里武师学的,我是他的关门弟子。”郁怀昕拆下手上缠绕的布条,“如何,我已经演示给你看了,你不是说要展示你的箭术吗?”
练露叫人送来弓箭,拉弓射箭,百步外百发百中,确实箭术不凡,“我虽然拳脚功夫不如你,但是我会骑射,咱俩算是势均力敌。”
练露想起自己还做了荷花酥,又邀请郁怀昕去花厅吃点心,“怎样,我今日现学的,你是第一个品尝的。”
“不错,比我今日在酥宝斋买的好吃。”郁怀昕尝了一口,把自己盘子里的剩下一口一个吃了。
两人在鲜花掩映的花厅中交谈了一会儿,郁怀昕抬头看了看天色,日渐西斜,于是起身告辞:“练公子,多谢款待,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你一会儿怎么回去?你是自己来的吗?我派人送你!”练露跟着送到门口,“这个荷花酥我做的挺多的,你带些回去吧。”
“派人送我就不必了,以我的脚力小半个时辰就到了。不过荷花酥我就笑纳了。”郁怀昕回头笑了笑,“下次见了,练公子。”
练露目送郁怀昕远去,直至不见人影。
“回神了,少爷。”侍墨适时出声,“离下月初没几天了,到时候可以天天见面。”
“别胡说。”
“那少爷,荷花酥还有吗,我也想吃。”
“放心,成功的荷花酥我给爹娘一人留了两个,你也有。”
郁怀昕回到山庄,进门刚放下荷花酥,就被白大夫叫住:“怀昕,今日去练府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可顺利?”
“顺利。是练老爷请我下个月顺路护送练公子去京城,商谈耽搁了一些时间。”郁怀昕打开纸盒,把荷花酥拿出来递给白大夫。
“嗯?这个好像不是酥宝斋的味道,你从哪儿买的?”白大夫一个吃完还想再吃一个,被郁怀昕拍开,乘其不备又拿了一个。
“这个是练公子送的。”郁怀昕收起荷花酥。
“哦——练公子,我懂了。”白大夫向郁怀昕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以前可从来不收别人的礼物。”
“你想什么呢?”郁怀昕好笑的斜了一眼自家师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日是特地对练公子侍从说起我的。”
“那我不是看你昨日一见练公子,就神思不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