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做菜录像机忘关了,猛火爆炒,他满脸湿汗涔涔,意外的高潮迭起;后来就习惯了,每逢做菜必录像,想记录他们的青春,想记录他们的爱,想到了八十岁一帧一帧回看来时路。只是没想到......她没有再往下想,张着嘴直觉五雷轰顶。
“黄嘉树你混蛋,你混蛋。”她又惊又怕,一把推倒录像机,低头不想面对,可是录像机的声音还不死不休的折磨她的鼓膜,“不要再放了,不要再放了。”她双手捂住耳朵,嘴里高扬的声音,也不过失势小狗的呢喃,没有半分威胁;原本酒红色的蕾丝裙被她羞耻的夹紧的双腿,生生磨红了大腿。
“菱智,你别怕,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太爱你,不要离开我。”黄嘉树关掉了录像机,此刻开始鄙夷自己,为了挽回一个女人,用这般下作的手法;可木已成舟,硬着头皮也得走。
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大波浪刘海,唐菱智好似被敲醒,完了,我怎么忘了这段,要是爹地知道,我放弃的爱情,我想进的董事会,我精心安排的路就全完了。冷静,一定要冷静,他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想要什么?我给他,都给他。
“黄嘉树,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你。”
“你明知道,除了这个,我都可以......”
“旁的我也不缺,诶,那我备份厚礼给唐总?”
谈判谈的一点盼头都没有,黄嘉树一根筋,怎么劝都劝不动,恰如其分的拿捏她的三寸;后来干脆把支票撕了,漫天飞雪的纸片,有一张正巧刮痛了她的脸。
她面上的笑像挂着张面具的洋娃娃,假模假样不说,还飘着;唐菱智靠过他怀里,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话语软了下去,“树树,是我不好,你别生我气;我也是被我爸逼得,你知道我是个女孩,在家里本就艰难,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到后来,揽着手臂,秋冬饱满的红唇微微翘起,夹带着委屈,是黄嘉树几年没见过的她。
心头宝发话,嘴里一万个顺从,跟他讲一三五他,二四六顾诚程,星期天他们三......三个人一起吃顿饭,黄家少爷怕是也会考虑,满口答应。可惜此时的唐菱智也成长为精明的生意人,早不是那个一眼就能勘破他心意的姑娘,他却还浑然不知,守在爱里。
茉莉花茶的甜香在茶室里弥漫开,晕晕乎乎没睡醒的许燕凌的眼睛确是越睁越大,咱就是说贵圈真乱啊?不过唐菱智那姑娘不像容易服软的,她老夫子摇头,够那黄少爷喝一壶的。
怎么说的,从某种程度上,许燕凌开天眼了;要不说敌人比你自己还了解你。
黄嘉树,是你非要逼我。本小姐的软肋,你还捏不住;想不通,就找个地方好好想,跟我作对?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她面上乖巧越多,桌下打字越快,快出残影了都。要不怎么说,穿的越粉,下手越狠呢?
对了,我记得城北有家疗养院,出了名的,什么精神病都能康复如初。把他这“臆想症和强迫症”好好治治,毕竟大家好过一场,别讳疾忌医啊。大不了,我出钱!
“二十万,9:15浮生茶馆二楼一号包间。”
对方一见报价,是个大客,忙不迭答应来接。